一顆黑化的心。

雖然說白毛切開都是黑的,但是此黑非彼黑。

驪羌仙子的黑化,是一種從內心往外輻射出來的憎惡。

她似乎憎惡著一切,從骨子裡散發出毀滅的氣息。

就連楚河胃口這麼好的人,看了都再無興趣。

中年族長也同樣冷靜下來,當他不再受本能支配,身為族長的責任心,終於讓他明悟。

選婚絕不能繼續。

當然這一次他不是為了私慾,而是絕不能讓驪羌仙子脫離困頓,走出三苗。

否則的話,遲早有一天,她將為三苗帶來無法抵擋的覆滅。

“你不會如意的!你果然是恨著一切,你想要毀了一切。你不會成功的!”中年族長似乎重複表達著一個意思,用以加強他的語氣和決心。

驪羌卻突然揮手,撕開了自己身上一部分的衣衫。

雪白的肌膚,在水波粼光的折射下,更有一種病態般的白皙。

半片香肩,點點粉背。

這般裸露,其實連現代一些稍微大膽的夏日女性服裝都比不上。

但是此刻,偏偏卻有一種香豔感。

或許,這就是人性吧!

大大方方的讓你看,你會覺得不以為然。

偏偏透過偷偷的看,強制性的扒開看,卻又覺得無比刺激。

呵!男人!

中年族長還不解。

卻發現水波再起波瀾。

大老巫、二老巫和三老巫竟然聯袂而來。

當看到面色清冷,表情略帶悲憤,衣衫殘破的驪羌仙子時,三個老巫的表情一致的變得很難堪。

再看看在一旁,明顯心懷不軌的中年族長,三名老巫更是氣的渾身發抖。

“族長!你何以在此?這些女奴,又為何會中了你的獨門薰風,暈倒在地?”三老巫首先發難了。

三老巫一向是親顓頊的,所以與親共工氏的二老巫和族長觀兜不是很合得來。

二老巫雖然沒有說話,但是這本就是一種表態。

他以往可是和族長同進退的。

大老巫緩緩說道:“觀兜!你應該知道,神女在出嫁之前,必須是完璧之身。這不僅是對神女身份的尊重,也是對聯盟部落首領的尊重。”

“我沒有,我不是,別瞎說。”一套否認三連,觀兜無師自通。當然最後一個詞,是對著驪羌說的。

當然他這是忘了,驪羌其實從方才到現在,什麼都沒說。

然而,有些時候,沉默就是最好的控訴。

觀兜的否認,沒有人信。

除了看遍全劇的楚河。

然而楚河看戲看的正舒坦,當然不會跳出去給觀兜解釋。

對於這一臺戲,楚河是越來越感興趣了。

當然,更感興趣的是,驪羌和觀兜所提到的那把刀。

那把不詳之刀。

覺醒了九黎血脈,又能拿起的不詳之刀。

能夠供楚河想象的選擇,確實已經不多。

“不過虎魄刀不是漫畫裡的設定麼?難不成還真有?”

“但是也說不準,既然我能將修真界的一些事情透露出去,改為設定,用來讓白文寫網文。那為什麼就不能是有人透露了一些訊息給漫畫家,讓他們作為素材,畫出漫畫?”

放開對虎魄刀的暢想,暫時不去管這個問題。

儘管楚河對這把刀很感興趣。

畢竟一曲刀劍如夢,楚河到現在還沒唱全。

劍有了融入誅仙劍陣的混沌頑鐵做備胎,雖然距離煉化成劍,還有十萬八千里,但總歸是個念想。

而楚河一早最擅長的刀法,卻有荒廢的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