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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連聲音都微微的發著抖呢!
“我哪有?”她倒是睜著眼說瞎話。
“還說沒有!”他直接走到她的辦公桌旁,—手拎起她,步向被拆得面目全非的牆。“請問這不是拆牆是什麼?”
黃家駒氣得臉紅脖子粗,他從來都不曉得女人中會有這麼可惡透頂的一型。
頭髮弄得像龐克一樣,不!應該說連龐克都要自嘆不如。衣服穿得男不男、女不女,活像剛出爐的人妖。這不打緊,人矮就要有自知之明嘛,她耳上居然掛著—副長達十公分的耳環,簡直礙眼極了。
每回一看見她,黃家駒就覺得自己真是有眼無珠,當初怎麼會被模樣清純的她給騙了呢?倘若那天她以這副德行來應徵,他打死都不會錄取她,更不會一副伯樂找到千里馬似的知遇模樣,連忙簽定合約,將自己困得死死的。
每每想到他一生中唯一的敗筆,黃家駒心中就燃起無名火。
“這哪是拆牆呀!”她仰起小臉抗議。
黃家駒一臉挫敗的扶著頭問:“那請問這是什麼?”
“這個嘛……記不記得那張合約?”她好心的提醒他。
一提到合約,他恨不得一把火把它給燒了。
瞧他一副頭痛的樣子,左夙汎立刻很同情、很溫柔的拉著他走到小沙發前坐下,還相當體貼的送上一杯茶,又變出一顆藥丸來。
“來,吃一顆止痛藥,你的頭就不會那麼痛了。”她柔柔的說。
黃家駒嘆了口氣,覺得頭還真是隱隱的抽痛著,只好湊合著吃下藥。“你哪來的止痛藥?”
“哦,這個呀!我每天看你都好像很頭痛的樣子,所以昨天一下班就去幫你買藥,一口氣買了三盒。一盒放在你家裡,痛的時候就可以吃;另外兩盒我幫你收著,以後上班頭痛時我馬上幫你送藥過去。”說到這兒,她連忙衝向辦公桌,由抽屜中拿出—盒藥。
一看到那盒藥,黃家駒差點跌下椅子來。
他從來不頭痛,只是每次一見著她之後,頭就會莫名其妙的開始隱隱作痛,這全拜她所賜。但瞧她一副關心至極的模樣,就不忍心告訴她,他之所以會頭痛全是因她而起。心想,她這麼好心的替他買藥,原諒她好了。
哪裹知道地所謂的一盒藥足足有一本書的大小,他敢打賭少說也有一百顆。
天啊!他的頭愈來愈痛了,左夙汎真是個魔女。
“怎麼,頭又痛了嗎?我就知道你的頭常常痛,所以買最大盒的,就算你天天吃,一年半載也吃不完。”
吃個一年半載他早就向閻王報到去了!他揮揮手,指著那面已不存在的牆說:“說吧!怎麼回事?”
“合約裡不是有提到,設計師如果想改變環境的話,可以自行裝潢?”
“這叫裝潢嗎?我怎麼覺得是在拆房子?”
“沒有破壞哪來的建設。”她倒是說得頭頭是道。
“你把三民主義背得挺熟的嘛!”
“那當然,我是中華民國國民啊!”她得了便宜又賣乖。
“這面牆什麼時候可以重新弄好?”他只好認了。
“過兩天就好了。”
過了兩天,黃家駒真是欲哭無淚。
他一直以為那面可以避開她的牆會回來,誰曉得是多了一樣東西,卻不是他想要的牆。氣憤之餘,他開始思量反擊的方案。
隔壁辦公室裡的左夙汎可開心啦,她終於將那面礙手礙腳的牆給踢到一邊涼快去,如今裝上的是一面透明的“玻璃”牆。這麼一來,她可以整天都盯著黃家駒。整天看著他,還真是賞心悅目呀!
可惜左夙汎過了三天再來上班時,那面玻璃牆已被厚重的窗簾給緊緊遮住了,一點縫隙也不留。但是,別以為左夙汎會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