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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頭野獸脫逃,不讓它傷害了身邊的人。
“我已經是一個有婦之夫,不管結婚的理由是什麼。”聲音裡充滿自嘲和痛苦,丁澈內心很清楚這裡面的諷刺感有多濃:“我已經是一個敗家子、災星,現在又成了一個騙子,陰謀者,我不希望我還成為一個婚內出軌的男人。
阿香,我也求你,能不能給我留一份尊嚴……”
說是懇求,可是他的手卻很堅決,不允許阿香繼續去探他的□。
如果換了另一個時候,在他沒有遭受丁洋痛苦的打擊時,身體可能會受不住純熟的挑…逗技術勾…引,產生一些動情的假象徵兆。
現在這種心情這種時刻,如果動手挑…逗的人是秦悅羚,或許才會有欲…望抬頭的機會。
陳桂香不甘心,她突然發了狂似地甩開他的手,去抓丁澈的皮帶。丁澈嚇了一大跳,本來就怕傷了她不可能使勁抓得很牢。她少有的激動讓他直接愣住,以至於皮帶一時間還真被解開了,她的手接著就去解他的褲頭……
丁洋是一個很要面子,很嘴硬的人。
她是長女,比丁澈大了近六歲,小時候父母忙,兩個弟弟等於都是她一手拉扯大的。剛才看到丁澈猶如困獸一般,流露出嚇人的傷痛神色,她不是完全無動於衷只圖一個痛快的。不可能不心疼,只是人就是這樣,有些事明明知道是不對的還是會去做,否則她心裡頭的不快和難受找不到缺口宣洩。
沒有阿香就不可能有現在的一家團圓的日子,對阿香她不僅有責任和義務去督促丁澈負責任,她還有深深的內疚。
婦道人家最重要的是清白,自己是丁家長女,認了。可是阿香沒有這個必要去管他們家死活,當時阿香完全是可以一走了之,回村裡嫁人的。
“阿洋啊——”丁母小小聲地呼喚。
丁洋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想裡,她在擔心隔壁,不知道丁澈會不會對阿香不好。上次在日本為了陳桂香忍不住想傷害秦悅羚的事,丁澈怒得像頭獅子,電話裡吼得像是想殺人般。電話結束通話後,阿香就哭倒在丁洋的懷裡,傷心得直到岔了氣才停止哭泣。
丁母等了一會,見女兒沒有反應,又微微提高了聲音巍顛顛地喊:“阿洋啊——”
丁洋這才聽到,本來斜躺著的身子因為緊張和驚嚇小範圍繃緊彈跳了一下,才趕緊擠了個笑臉翻身對丁母問:“媽,叫我嗎?”
丁母點點頭,臉上鬆垮的皮肉不自然地動了動,小小聲地說:“我尿了……”
丁洋這才知道可能是丁母的成人尿片已經溼透,感覺到不舒服了。丁母臉上神情也頗為尷尬,這麼多年了,還是不習慣這些羞人的大小事都需要人侍候。丁洋雖然是親生閨女,但是丁母一直對於她為了自己和婆家破裂的事梗梗於懷,心存內疚。對於支使丁洋去替自己處理這些不便,丁母都會感覺難過。
丁洋下了床,拿出乾淨的成人紙尿褲,利索地為丁母換上。
邊換邊隨口對母親說:“媽,自家閨女你別鬧得比喊阿香還小聲,外人聽了還以為我這當閨女的還不及你媳婦貼心吶。”
丁母憨憨地笑了,的確在農村的觀念裡,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娶進門的媳婦才是自家人。使喚媳婦比使喚女兒,似乎更為理直氣壯一些。
想到這裡,丁母不安了。
“阿洋啊,你弟弟坐了這麼多年牢,吃的苦也夠多了,你別老扯著以前的事怪他。”
丁洋眼都不抬繼續收拾:“我哪敢怪他,現在不指望著他出息,養我們老嗎。”說是不敢怪,聲音裡的情緒味兒卻很濃,每當和丁母談起丁澈,她總覺得丁母過份的溺愛著他。也覺得丁母矇在鼓裡的事太多,很多事她憋著一股氣擰在胸口,還得裝無事人似的。
“媽眼睛不好使,但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