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親了口,然後蹦蹦跳跳的返回屋子,並且順手鎖上了大門。

葉鈞愕然,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莫非陳國芸看出什麼來了?

不過,這難以揣度的事情,葉鈞還是理智的拋到一旁,笑眯眯摸了摸臉上的溼潤,眯著眼道:“罷了,就先讓這丫頭得意一陣子,我就不相信,我找不到方法治你。”

心情忽明忽暗的葉鈞就這麼結束了一天,清巖會所裡面的大小事,副經理都處理得井井有條,說到今日給了那些京城大少大小姐們震懾,副經理還一臉的意猶未盡,雖說他是楊家會請來的工人,可這心,卻始終向著葉鈞,畢竟楊婉跟葉鈞處事的手法不一樣,副經理一直覺得,是葉鈞真正的讓他的才華得以發揮,對於葉鈞,副經理有著一種士為知己者死的感受。

自然而然,有了這份所謂的知遇之恩,副經理自然義無反顧站在葉鈞這邊。

“葉先生,您看,這郝局長,是不是該讓人去給他透透口風?”副經理說的自然是告訴郝萬年,現在他所指望的踏腳石,實際上是跑來找葉鈞麻煩的。

“告訴他?有這必要嗎?”葉鈞撇撇嘴,“當初他也知道孫凌跟我不對眼,不還是屁顛屁顛的託人去跟燕京黨接觸,還以奴才自居。”

“說的也是。”副經理悻悻然的應了聲,然後站一旁不再說話。

“不過你倒是提醒了我,待會你讓人知會一聲汪翰,讓他對郝萬年接下來的動作睜著眼閉著眼,我倒是想看看,這些傢伙到底能將江陵市的這些個幹部使喚到什麼樣的程度。”

葉鈞露出一副感興趣的樣子,既然猜測這些人是來給王霜出頭的,葉鈞也就安心了,只要不是帝陵或者孟巖派來的人,那麼對他來說,就不具備威脅。

軍隊走出來的人,要說動用部隊的力量,這點葉鈞得承認。

可歷來,軍隊跟地方政府,一般在各種矛盾的處理上,都要力圖做到管理下屬,只求和睦不求矛盾,所謂的不在其位不謀其政的道理,就是這個意思。只要不發生衝突,你帶你的兵,我管我的人,井水不犯河水那是最好。誰如果做不到,那好,就等著上級的通知,調離其他地方。

所以,基本上,軍隊是不能也不可以參與到政府的工作,連協商都不行,這是規矩。那麼,對於這些燕京軍區的大少大小姐們,他們所謂的靠山,真的不能給他們太多的幫助。

葉鈞就是看清了這一點,才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等副經理離開後,不禁喃喃自語道:“現在,就只剩下港城的林嘯羽跟廖明雪了,當然,劉婉這個女人,如果不能給我一個滿意的藉口,當初的血腥,我會讓你再品嚐一次。”

飛虎幫那幾個嘍囉在後半夜,就被人保釋出來了,這場葉鈞一手主導的鬧劇,就這麼煙消雲散。

原本,依照謝崇鑫的性格,被幾個流氓給打出半個熊貓眼,就算不把警察局給拆了,起碼也會打得這些流氓哭爹喊娘。

可是,最後硬是被徐紹平給強壓了下來,這讓謝崇鑫氣得一晚上都合不攏眼,不斷坐在床頭前抽菸。

“怎麼,還沒睡?”孟曉飛開啟臺燈,這是一套標間,他睡眼惺忪的摸了摸床頭的眼鏡,戴上後,嚇了一跳,“崇鑫,你這是怎麼了?咳——咳——咳,你幹嘛抽這麼多煙,看看,這屋子都成什麼樣了?”

“孟曉飛,我很不爽,怎麼辦?”謝崇鑫不陰不陽道,臉色極為陰沉。

“不爽?”孟曉飛一愣,拍了拍額頭,“你還在想上午那件事呀?”

“不是。”謝崇鑫搖頭,冷聲道:“我是在想徐紹平跟趙真的態度。”

“你說他們呀?”孟曉飛露出恍然之色,點頭道:“沒錯,我也很奇怪,明明他們知道是那些流氓主動找麻煩的,而你是見義勇為的,攔著你不讓你報復這點我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