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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魔乞求諸魔之力有若凡人向天仙祈福,若正好遇到一心情不錯的天仙則會降下神蹟,滿足凡人的願望,若是碰到一個邪惡的天仙,那麼乞求來的不是福緣,而是滅頂之災。
仙人之眼,視蒼生百姓如螻蟻,如何會管這等卑微存在的死活,不修道,不為謀,非同路人,非自己族類,其心必異,殺之而後快。
方魁又開始琢磨那向天魔乞求的所謂法咒:“以我肉身,任魔所御,以我精血,為魔灌溉,以我法力,為魔開路,以我元神,寄託魔胎!”
越念越覺得不對勁,這哪裡是什麼天魔眼的心法口訣,簡直就是一將自己的肉身精血乃至法力元神都獻祭給一魔神,然後換來一時的大能神通,之後必然被魔神附體,死無葬身之地,成為魔神的祭品的祭文。
尤其是方魁想起顧顰兒那等先天魔胎之秘,便是一股先天魔氣在俗世中游蕩,遇到那等資質不凡的嬰兒便附體而上,看似一定程度上增加了嬰兒的天賦及聰明才智,甚至能讓普通的武者走上了修道之路,但魔氣凝結成魔胎,一旦大成,必然反噬主體,成為域外天魔中某一天魔的分身投影,無形之中為那天魔增強法力。
好在顧顰兒結成金丹時及成就元嬰時都是以天材地寶提升,加上有諸多高手護法,那魔胎內的神識還沒徹底復甦便被扼殺掃滅,這才讓顧顰兒安然度過一劫,否則只怕落個行屍走肉的下場,成為某一大神通天魔的一分身。
“這天魔眼的心法口訣好深奧,有些難以琢磨,不知道你戰天魔能否演示一番,如何向那諸魔祈求,那天魔眼的神通之力?”方魁也不揭穿這戰天魔的險惡用心,反而很是苦悶的問道。
戰天魔心中暗罵,這等悟性都沒有,還要本天魔親自演示,這少年也不知道如何混成了大羅金仙境,看來只怕是一個酒囊飯袋之貨,若施以這等天魔祭的神通法術,丟了臭皮囊到不可惜,法力損失大半也不可惜,只要能逃出這辟邪塔,才是迫在眉睫的大事,但奪舍轉生後這少年資質太差,肉身精血不足的話,只怕還要修煉個百多年,才能恢復昔日的法力,重聚自己九大天魔的榮光。
儘管對方魁的資質有些不滿,但戰天魔此刻顯然是別無選擇,只有依照方魁的話,吟著法訣,裝模作樣的折騰一回。
方魁也不做聲,默默的看著,心中卻開始盤算一大計,設下天羅地網,讓這戰天魔以這等血祭的方式逃出生天,然後將其收拾,學那小喬一般,掠奪這戰天魔的各種天魔神通,也算報了這戰天魔妄圖暗算自己的大仇。
方魁與戰天魔仍舊在不緊不慢的聊著,只是二人都各懷鬼胎,開始互相算計,最戶鹿死誰手,還要看方魁的綢繆與戰天魔的法力之間的比拼了。
兩百二十五章 各懷鬼胎(2)
第兩百二十六章 身隨法行(1)
方魁的神識退出了辟邪塔,心中卻掀起了驚濤駭浪,不日一番綢繆,與那戰天魔針鋒相對,雖未撕破臉,但已然是各呈奇謀,已然不是分個勝負,而是要決出生死,至少方魁是如此思忖,讓這戰天魔重生奪舍遁出之後,定然不是他死,就是我活。
想到這,方魁惡向膽邊生,將那辟邪塔的鎮塔法咒又是一陣誦唸:“般若密,妖魔懾,辟邪困,神識滅,空餘法力壯神塔!”
辟邪塔又是一陣輕微的晃動,塔內妖魔哀號連連,只是方魁沒有任何心軟,心中打定每個時辰都要抽空吟誦一遍,也不管其他妖魔的死活,只要能削弱那戰天魔的法力元氣即可,為即將到來的那圍殺一戰更添勝算。
在辟邪塔中的戰天魔氣得咬牙切齒,接下來的每個時辰都被方魁狠狠的折磨甚至羞辱了一頓,那鎮塔辟邪法咒雖然不能重創於他,但卻會極大的消耗他體內的法力及元氣,經過這千年□□,戰天魔的法力不見衰退,反而有所突破,若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