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的能力,只要再配以簡單的晶片、微型錄音機那樣的喇叭、改良之後的熒屏等,就能很快具備生產早期那種黑白螢幕手機的能力。

對於手機研製的專題會議,在電子城內閉門開會討論了好幾天,逐一解決這個產品研製和實際生產中要解決的問題。

“電路板無非是多花時間去設計,晶片也不是什麼難題,比傳呼機上所用的難不到哪裡去。主要的問題在於電池,保證通話時間的電池”,鍾楚青雖然只是技校畢業,但學習刻苦,對電子專業非常在行,等眾人討論了兩天之後,一針見血地說出了手機的軟肋。

盧德海被她這麼一說,想起一件事:“記得去年,貝爾實驗室發現了石墨和鋰電子混合使用之後可以帶來的反覆操控性,為民用打下了理論基礎,可惜,我們不知道啊”

“老錢,你覺得呢?”,安亦斐明白什麼實驗室發現都是大忽悠,不止是石墨,連石墨烯都已經被發現了可利用性,只是不願意拿出來而已。

“電池上沒什麼問題,稍後,我們小組會給出具體的資料和需要搭建的生產線配件,定製配件組裝之後,就能批次生產”

等老錢說完,阿青盯著安亦斐,“姐……,老闆,這個東西不可以再讓人代加工,必須握在自己手裡才行。如今鹽田的改革得到了那邊的高度讚揚,我們是不是考慮該將深藍城再次擴建了?”

安亦斐當然明白這種能源類科技的重要性,點頭同意,“你去跟他們談吧,我們將電子廠擴建為深藍電子集團公司,未來,香港這邊以生產核心部件為主,稱為總廠。其他的都放到鹽田那邊,可以建起多個分廠來嘛。技術含量不高的,可以外包的就外包出去”

“好的,老闆。上次他們那邊的人還在找我談擴大經營的事情,我這次是順水推舟、又要賣個人情了”

鍾楚青的話讓深藍電子的人都笑了起來,隨著他們彩電、傳呼機的供不應求,不但上繳了大量稅賦、富裕了當地財政,還解決了大批次的就業難題,鹽田那邊那是相當配合,不配合也不行,因為很多其他內地城市都恨不得來搶“深藍”了。

如今在內地,參觀深藍電子廠已經是一股風氣。廠區就像是花園一般,安亦斐對於汙染的防治超出這個時代的很多人,訂購生產線的時候情願多花雙倍的錢,也要求使用無汙染裝置。而乾淨整潔的工人們、流水般的生產線,甚至比紀錄片上的曰本企業還要先進。

安亦斐也異常關注這個時代的工人階級們,分廠開到哪裡,住宅小區就建到哪裡,所以在深藍工作的人們精神面貌非常好。加上民族因素,內地摒棄了向曰本企業學習的打算,全國都在學習“深藍”的企業精神和文化。

關於手機生產線的建設會議開完之後,眾人就開始了分工,除了還有衛星生產任務的錢楓澤小組之外,其他人都開始了自己的工作:或者聯絡裝置生產廠家定製生產線、或者開始著手研製手機pcb的線路圖等等。

安亦斐給鍾楚青的時間是六個月,在摩托羅納宣佈生產出第一臺“磚塊”之後,拿出自己公司的“深藍”牌黑白屏手機來。當然手機的外型來自他所畫出的圖形,很像早期的諾記手機。

電子廠的科技小組們算是進入了最忙碌的時代,不但要研製手機電路圖等等,還要研製簡單的手機遊戲和萬年曆這些東西,安亦斐就是打算一鳴驚人,爭取再次制定出屬於“深藍”品牌的行業標準來。

……

安排好電子廠裡的工作後,安亦斐沒有帶上李寒鳳,而是單獨走在越來越熱鬧的廟街附近散心,這種類似城隍廟集市一般的地方是他前世和今生都很喜歡來玩的。

“愁緒揮不去苦悶散不去,為何我心一片空虛,愛情已失去、一切都失去。滿腔恨愁不可消除……”

這首彷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