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點頭笑了笑,“當年有一題目便是這銅鼎比力,那一關共有三鼎,分為三百斤,五百斤,七百斤。”

“哦?還分三個鼎?有趣!”蕭衍笑道。

“臭小子說得對,有趣至極!”楚羽生看著狄柔,說道,“禁宮下旨,凡起三百斤銅鼎者,可入複試,起五百斤銅鼎者可直接到那含元殿面聖待賞。”

“那七百斤的銅鼎呢?又有何說法?”蕭衍不解道。

“不知道,怕是朝廷自己也沒有想出說法。”楚羽生打趣道,“江湖各路好手,氣力可起三百斤者,已然不多。其他六位高手也是堪堪得這五百斤的封賞,可輪著那狄天雷,卻著實那在場人嚇了一跳。”

“怎麼說?”蕭衍趕忙問道。

“怎麼說?”李川兒此刻插話回道,“只見那狄天雷緩緩行到三百斤銅鼎前毫不猶豫,左足輕出,玩耍般挑起那銅鼎,接著單手而託,面色不改。”

“好傢伙!”

“然後他似乎覺得不過癮,又到了這五百斤的銅鼎前,抬眼掃了片刻,忽然沉腰立足,兩手托起那銅鼎一腳,發力而上,不費分毫氣力般又舉起了那五百斤的銅鼎。”李川兒笑道。

“最後他到了七百斤的銅鼎前,繞著那鼎看了兩圈,此刻場上早已鴉雀無聲,目瞪口呆。只見狄天雷選笑了笑,忽然馬步一開,兩手左右交錯破空拍出,勁力沉沉,擊得那銅鼎飛起兩丈,然後閃至鼎下。。。。”

“然後舉起來了?”蕭衍聞言好不感嘆。

“這不是屁話麼?”楚羽生笑罵道,“否則狄天雷怎麼直接位列那禁宮七大高手?”

“原來如此。。。”蕭衍此刻瞧著狄柔,點頭讚道,“虎父無犬女,到底是臨海決的傳人。。。”

此刻,場間,狄柔已然穩穩舉起巨巖。

“呵!突厥第一勇士麼?!那就接好了!”狄柔拋石發力,擺尾橫踢,只見那巨石猶如攻城之械投出,呼嘯駭人,沉風而行,勢頭帶著八百斤的力道,還合著女子臨海決的精髓,向那穆薩撲面而去。

“穆薩!小心!”阿史那賀麗見著情況危急,趕忙嬌聲喝道。

“什麼?!”阿史那賀魯和左右王看的均是一驚,在場的突厥貴族,以及營地軍士均是瞧得啞口難言,額間生汗。

“哼,到他突厥人試試這大石頭了!”楚羽生冷聲笑道。

“這一腳耗盡阿柔丹田勁力,那叫穆薩的突厥漢子怕是難接了。”陸展雙點頭讚道。

“難接?”李川兒寒面冷語,抬眼打量著那穆薩,倒想看看對方如何應對。

“這?!”穆薩瞧著巨巖赫然飛來,心頭也是一凜,可到底身負盛名,心氣上頭,哪有退卻的道理?

“他會如何應對?”蕭衍也是沉眉看著對方,只覺著一招上合著千斤的力道,就算換做自己,也只能卸力化勁,不敢硬拼。

在場眾突厥人亦是背脊生汗,眼眉不眨,直直盯著的穆薩,期待後者出現奇蹟。

“哼!看好了!”穆薩見著巨巖撲面而來,當下右足狠踏身後,沉腰弓身,雙臂一上一下,額間青筋暴起,勢取橫臂當車,不留餘地。

“不好!”阿史那賀魯瞧著穆薩礙於名氣,絲毫沒有取巧卸力,而是穩身定足,迎面而待。

眨眼間,還未等賀魯出言提醒,賀魯雙手已然觸到巨巖,當下雙足一晃,腰間輕擺,後腳入土幾分,額頭汗流直下。剎那,這漢子胸口一沉,疼痛之感湧上,喉間發甜,片刻又退了七八步,可巨巖依然來勢不減,難以停住。。便是個幾歲孩童都看得出來,這穆薩怕是要力有不達,敗下陣來。

“穆薩!別。。。”阿史那賀麗瞧到這裡,也明白前者有些吃緊,她想叫這穆薩放棄,卻明白此刻折了他的名氣,定然會傷了這第一勇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