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以及上來後就毫不客氣的踹了自己的助手不說還大喇喇的躺在旁邊的座位上的男人來說,這個人就是一個醉鬼,而且還是一個很大程度上影響了他的興致的醉鬼,所以他幾乎是深蹙著眉頭對著剛剛從地上爬起來的助理道:“把他扔下車,順便吊在山上醒醒酒。”

是的,對於目睹了這人從馬汀山上下來,先是吐的昏天暗地,然後瘋了似得的砸著自己的車窗以及上來後就毫不客氣的踹了自己的助手不說還大喇喇的躺在旁邊的座位上的男人來說,這個人就是一個醉鬼,而且還是一個很大程度上影響了他的興致的醉鬼,所以他幾乎是深蹙著眉頭對著剛剛從地上爬起來的助理道:“把他扔下車,順便吊在山上醒醒酒。”

“先生,這人是一個明星,唱歌的,特別特別出名的。”

“那就讓媒體來給他醒醒酒。”男人眼睛也不抬道。

“先生,那個《世界和平》就是他唱的。”助理再接再厲。

“那就把他弄醒,唱一遍再扔出去……”男人說的不緊不慢,嘴角不禁噙笑,完全沒有剛才那不厭煩的樣子。

助理見瞞不過去了,只能吐了口濁氣坦白道:“哎呀舅兒,我錯了還不成麼,下回我要是沒經過您允許把人帶到您的觀景房您就揍我行不,但是這人是我偶像,特崇拜特崇拜的,我喜歡他好多年了,舅兒……”

“現在是工作時間。”

“對不起舅……先生,先生對不起成不?”

“噢……看出來你真喜歡。”男人似笑非笑的瞥了他胸口一眼,明顯在嘲笑他剛剛被踹的事情。

是的,鄧孝榮的那開門一腳不是沒有原因的,只是因為他看見了這個‘臨陣脫逃’的服務生才撒氣似得踹出去的,而這位服務生名叫昆小鵬,還有另一個身份,就是車子裡這位‘先生’的助理,兼表外甥。

至於先生,先生姓汪,全名汪徒,也不是別人,正是這俱樂部的投資人,而那馬汀山是先生的地盤,而且是單獨的地盤。

不過先生雖然‘底盤重’但是威力卻不大,許是因為他總是笑眯眯地緣故,就給人一種量大近人的感覺,這也是表外甥敢私自將他的地方用來取悅自己偶像的原因。

好比現在,昆小鵬見表舅還有心思笑眯眯地調侃他,想來是沒放在心上,這便很容易的得寸進尺道:“先生,榮王爺是因為他的司機誤買了九號菠蘿才醉的,今天早上九點鐘是他的歌友會兼生日趴開場,我本來答應把他送到就近的醫院解酒的,但是因為突然接到您電話,就走了,現在找他的車子也耽誤時間,外面還下大雨,要不……”要不您行行好,給帶一程?

“這麼說你九點鐘不是去陪你媽看病?”

昆小鵬一聽自己又中招,無奈繼續坦白,“我可是託了好多人才弄到上場嘉賓的名額的,我是場上粉絲臺詞最多的一個,我們可以近距離互動,還有簽名私照的……”

“你這方面倒是挺會鑽營。”表舅總結了一句。

大外甥立馬順杆道:“所以說我們這些粉絲跟他說句話得多難,他從來都不開生日趴什麼的……現在就在眼前的機會啊,要是我偶像知道是我幫了他這麼大一個忙,得怎麼感謝我啊?至少得一輩子記得我吧!”

見表舅不說話,他便想起一主意,瞅了瞅一邊的偶像,繼而壓低聲音道:“舅兒,今兒不是他生日麼,我其實吧特想和他吃頓飯,再送一禮物給他,我都打聽好了,這禮物他肯定喜歡,就是吧,這半生不熟的,他脾氣似乎也不大好,怕他不要,你能不能給我指點一下迷津,怎麼才能讓他答應呢?”

汪徒揶揄的看他一眼,“你不是想泡他吧?!”

昆小鵬聽了這話立馬斂了舔了蜜的表情,鼓著腮幫子瞪大眼睛道:“汪先生,我嚴正宣告,言語上您可以花式吊打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