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而有些緊張,對逸然也是多了安慰之辭,少了酷酷的態度。

“別急,別急。我們一定能找到的。”張豪安慰逸然說,“今天找不著,明天還可以繼續找啊。”

“如果今天找不著,我一定是吃不好,睡不著,寢室難安。”逸然急衝衝趕回家,背馱大包,手持電筒就向外奔,嘴裡還不忘說著,“我一定要找到它,一定要找到。”

“冷靜點,冷靜點,別太沖動。”張豪死命拉住逸然說,“現在你出去找,也是於事無際,何況天就要暗下來了。”

“就是因為天暗下來了,我才更要出去找。一個晚上會發生什麼事情是誰也估測不了的,沃迪出事怎麼辦?”逸然氣急地說著,“再說,沃迪不是你的,你當然不會著急。”

突然間逸然家客廳裡的氣氛變得格外緊張,雖然沒有激烈的爭吵聲,更是沒有說話聲,可抖動在空氣裡的呼吸聲就足以讓人害怕,大約僵持了數分鐘,逸然冷靜了一下。

“對不起。剛才是我太激動了。”逸然很不好意思地道歉,還暗暗想,“居然自己也做出這麼不理性的事情,簡直就是氣糊塗了。”

“沒關係,我能理解。”張豪特別體諒逸然的失態,“不過,剛剛你原神出殼,不像我認識的逸然了。”

“是嘛,把你給嚇著了吧。”逸然說,“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還是堅持出去找沃迪。呆在這裡什麼也不做,簡直比等死還難受。”

“等等,我陪你去。”張豪截住打算破門而出的逸然說,“你看看,天色已經沉下來,也得等我回去準備準備,還要給家裡人定定心,免得不必要的擔心。”

“我就知道好心的張豪不會撇下我不管的。”逸然看上去得到勝利似的開心。

“好了,好了。別再拍我馬屁了。”張豪說,“我得趕緊回去了,十分鐘後在家門口等我,你可別先溜了,不見不散。”

“對了。”逸然似乎疏忽了什麼,順手就在記事簿扯下一張紙,在飯桌上給媽媽留了字條。

字條:我有事到朋友家去了,今晚不回來,放心、勿念。(逸然留)

還不到十分鐘,張豪拎著一揹包就站到逸然家門口,拿出社群地圖,邊走邊商量對策。他倆好不甘心又到沃迪常去的地方轉了幾圈,還是沒任何訊息。

“逸然,你再想想,沃迪還有什麼可去的地方,又是你還沒想到的。”張豪問。

“沒有了,我通常不會帶沃迪出遠門的,最多隻在附近遛遛。”逸然斬釘截鐵地回答,可回頭想想後又說,“對了,除了一次和我們五人一同去爬日山。”

“只去過一次就能到那兒的機率幾乎為0。”逸然說,“根本就不可能啦。”

“這也是我們唯一的希望了。走吧。”張豪說,“那,它會不會真的去那兒了?”

“我認為還是不會,如果沒人領,沃迪是不會單獨到那麼遠的地方的。”逸然仍很堅持。

逸然也想不出什麼招兒,只是盲目地踏著張豪的足跡走著。

“我們得擴大搜尋範圍,擴張尋找面積,才有更大機會找到沃迪。”張豪抬頭看看天,“天黑得越來越快了,雖說夏天的月光會起較大的作用,可也比不上白天的優勢。”

張豪和逸然拖著乏力的兩腿離家越來越遠,可還是沒發現沃迪的蹤影。

“該死,這麼遠,居然沒看見一個人影。”依然有些焦躁,“這些人都跑到哪兒去了?”

“你也不用那麼大反映,現在是暑假,當然是都出門度假了。”張豪故作鎮定。

“難道,今天…我們就沒有希望找到沃迪了嗎?機會當真就那麼渺茫?”逸然著急說。

“你也不用那麼失望。”張豪安慰逸然說,“船到橋頭自然直,一定會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