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告誡自己。

吐完了,楚天舒終於感覺舒服了一點兒,他仔細地把拖把池清理乾淨,又在洗臉盆上捧著手好好地洗了一把臉,當他抬起頭的時候,卻從鏡子裡看見,簡若明站在了他的身後,正醉眼朦朧地注視著鏡子裡的自己。

“明姐,以後不能和他們這麼喝酒了,男人們不講形象,你不能跟他們一樣啊。”楚天舒轉過身來關切地說:“更何況,方文達和歐陽美美他們根本不安好心……”

忽然,簡若明清明的眸子開始顯露出一絲絲迷離,眼淚無聲無息地流淌了下來。

楚天舒暗歎了一聲,趕緊住口不語。他想起歐陽美美曾經對他說過的話:做女人難,做官場女人更難。要想在男人們肆虐的領地佔據一席之地,自然要付出女人特有的代價。

“明姐,有句話或許我不該說。”楚天舒停頓了一下,最後還是說了出來:“你應該找個男人照顧你。”

聽到這話,簡若明哭得更兇了,玉肩抽搐,倒在楚天舒的肩上。

任何強勢女人都有柔弱的時刻,簡若明當然也不例外楚天舒的話觸動了簡若明內心深處最脆弱的地方。

她何嘗不想找個愛她能保護她的男人結婚生子,享受溫馨的家庭生活。

可是,初戀的男人背棄了她,官場的男人都是圖謀她的美色。

從政怎麼多年來,奮鬥到現在這個地步,所承受的壓力和非議有多大,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些敗在他面前的男人包括黃如山在內,哪一個不在背後議論說:“哼,老子要有她那副臉蛋和身材,升得比他媽的還要快!”

簡若明幽幽地說:“天舒,你知道嗎,姐有多麼的不容易?”

楚天舒說:“我知道,三十歲就能達到正處級的,整個青原也找不出第二個,明姐,你是最優秀的。”

“唉,”簡若明微微一嘆,閉上眼睛道:“又有許多人在說,姐也是靠身體上位,否則的話,方文達也不至於會動那種歪心思……”

楚天舒攔住了她:“明姐,別說了,那些心懷叵測的傢伙,就當他們在放屁!”

“不,我要說,我不是他們想象的那種女人。”簡若明伸出玉蔥般是手指抓住了楚天舒的小臂,盯著他的眼睛,無助地問道:“天舒,你相信嗎?”

楚天舒動情地說:“相信,明姐,我相信。你在我眼裡,永遠是那麼優雅端莊。”

簡若明再也抑制不住激動的心情,撲在楚天舒的懷裡,慟哭失聲。

男人的**就像荒野上的雜草,只要有一點點水分,就可以漫無邊際的生長。即使是最卑微最軟弱的男人,在軟玉溫香抱滿懷的時候,征服美女的信心也會劇烈地膨脹。

更何況,楚天舒本來就是一個雄心勃勃的男人。

楚天舒捧住了簡若明的臉,低下頭,說不清是誰主動,兩張嘴巴貼在了一起。

簡若明嬌軀癱軟,不由得微微發出了一聲含糊不清的呻吟。

這簡直就是一種巨大的鼓勵!

楚天舒幾乎沒有遲疑,一手摟著她的柔腰,一手扣住她的後頸,舌尖加大了力度,分開她溫溼的唇,深深探入了她的口中,盡情汲取著她的甜液。

與她親吻的滋味,超乎想像的美好。

如果簡若明拒絕或者反抗的話,楚天舒一定會半途而棄。

可是,簡若明竟然配合將嘴唇張大了,她雙目緊閉,臉紅得如同火燙,臉上流露出楚天舒從未見過的嬌羞之態。

男人都是得寸進尺的動物,楚天舒從來不是例外。

楚天舒忘卻了簡若明的身份,他急不可耐地鬆開一隻手,伸向她豐滿的臀部,簡若明身體一震顫慄,下意識地扭動躲避,這卻給了楚天舒更大的刺激,當他的手有力地托住了她的臀部時,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