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看了一眼,只見劉春娜默默地跟著範亦兵進了2號小白樓。

楚天舒悵然若失的走在大街上。

才夜裡九點不到,街上車水馬龍,霓虹閃爍。

走在人來人往的街頭,和一個個陌生的男女擦肩而過,楚天舒莫名地有些傷感,突然發現自己似乎成了一個無家可歸的可憐人。

夜風清涼,楚天舒寒意頓生,漫無目的地走著,腦海裡翻來覆去的總閃過劉春娜的身影,揮之不去。

“怎麼回事?”楚天舒狠狠地搖了搖頭,對自己突然會冒出來沮喪和失落感到氣憤。“難道就因為劉春娜和自己有過肌膚之親嗎?難道她就不能有她自己的選擇嗎?”

楚天舒努力地想找出自己情緒失控的原因。

劉春娜是他來到青原之後親密接觸過的第一個女人,楚天舒承認對她有些好感,但也很清楚並不是愛情。

男人的內心深處都隱藏著對女人的佔有慾,如果沒有受到外界的刺激可能會隱藏得很深,但一旦有風吹草動,不由自主地就會泛上來。

正胡思亂想的時候,口袋裡的手機突兀的響起。

楚天舒摸出來,看到來電顯示是白雲朵的號碼後,猶豫著接還是不接。

人在落寞或者傷感的時候,不想見人但又特別希望向人傾訴。

電話持續地響著,一幅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架勢。一如白雲朵的性格。

“雲朵,有事嗎?”楚天舒最終還是選擇接通了電話,不過腦子裡還是在一團糟的胡思亂想。

這個時候,白雲朵會在幹什麼呢?她威脅說要投入別人的懷抱,會不會變成現實呢?

“老楚,沒事兒就不能給你打電話嗎?”電話那頭,白雲朵的聲音有點奇怪,黏黏的還帶點妖媚。

“哦,沒什麼事兒的話,我掛了。”楚天舒說道。

“哼,你要敢掛,明天你就見不到我了。”

白雲朵一威脅,楚天舒無可奈何,只得說:“雲朵,別胡鬧了好不好?”

“我沒胡鬧啊,你掛了,就算是死不瞑目,也看不見我了呀。”見威脅得逞,白雲朵似乎在電話那頭竊笑。沒等楚天舒反應過來,她突然換了一副不滿的口吻,問道:“你在哪兒呢?”

“我在……家裡。”楚天舒說道。

“家裡?”白雲朵的聲音有短暫的停頓,然後用嘲諷的口吻說道:“你們家可真大啊。”

“大嗎?一般吧。”楚天舒說著,暗想,2號小白樓你又不是沒進去過,說小也不算小,但也用不得這麼驚訝吧。

白雲朵大聲地說:“大到都能跑汽車了,還算一般?”

“你……什麼意思?”楚天舒今天的酒喝得挺開心,大傢伙在一起的溫情也感染了他。從丹桂飄香出來之後,腦子裡一直迷迷糊糊的,竟然忘記了自己此時正站在寒風中的大街上,不時有汽車穿稜而過的聲音和響起的喇叭聲傳到電話的那一頭。

接著,白雲朵的語氣又變的更加魅惑誘人起來:“老楚,你知道一個二奶最恨的事情是什麼嗎?”

“不知道。”楚天舒乾脆地說道。

“欺騙。”白雲朵立即自己給出了答案。

楚天舒辯解說:“雲朵,我沒有欺騙你……我跟你說過的,今晚上我們辦公室有個聚會。”

“我也跟你說過,對待欺騙我的人,我的手術刀會毫不留情的。我想,這話我說過好幾次了,你懂的!”

白雲朵話說得含糊,但楚天舒的心裡卻一點也不含糊:她會用手術刀把自己的命根子割掉!

“其實,我是……正在回家的路上,馬上就要到丹桂飄香了。”楚天舒苦笑著說道。

“真的嗎?”白雲朵經常會說到這三個字,但是,每說一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