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充沛起來,明顯有了那方面的想法。

可女人總比男人理智,楚天舒擁緊向晚晴,往樓上的方向頂去,她卻幾下掙脫出來,撿起掉在在地上的塑膠袋,說:“天舒,你餓了吧,我這就做飯,我們好久沒有一起吃飯了。”

楚天舒略微有些失落,心想:晚晴,我確實餓了,可不是上面餓,是下面餓。

向晚晴何嘗不知道楚天舒的想法?她是個認真的人,匆忙間草草成事會覺得沒意思,不如吃完飯從從容容地把事情做得完美些。再說楚天舒剛從外面回來,澡沒洗,衣服沒換,不乾不淨的,這個時候上床,打死她都不肯幹的。

做飯之前,向晚晴給楚天舒找出了換洗衣物,讓他好好洗個澡。

等楚天舒洗完了進到廚房,向晚晴把飯做上了,幾樣菜也準備好了。

向晚晴把圍裙給楚天舒繫上,說:“你炒菜,我也洗洗去。”說完,踮起腳尖在楚天舒的面頰上吻了吻,推開了楚天舒想要攬住她的手,跑出了廚房。

楚天舒打著火,開了抽油煙機,抄起鍋鏟,很快炒好了菜。

等向晚晴洗完了出來,香噴噴的菜餚已經擺到了餐桌之上。

橘黃的燈光下,兩人相對而坐。

吃飯的時候,似乎達成了某種默契,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只是偶爾抬起頭,目光迷離,面帶微笑,痴痴地望著對方。

這是無聲的訊號。

吃完飯,楚天舒主動承擔了洗碗的任務,等他收拾好再回到臥室,床頭橘色小燈正溫馨地亮著,向晚晴已躺到了大床上,滿面桃花,含羞脈脈。

楚天舒頓時精神抖擻,寬衣上床,鑽進了被裡。

被裡的向晚晴已卸去武裝,光著個滑溜溜的身子。

楚天舒一點點掀開了被子的一角,兩座圓鼓鼓的雪山呈現於前,他兩眼一眩,有種大腦缺血的感覺。

低下頭,楚天舒在向晚晴的ru*溝上吻了吻,雙手同時朝兩座雪山撫下去。

向晚晴身上又是一顫,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在雪山逗留片刻,楚天舒兩手開始往下緩行,在她細滑的肌膚上盡情摩挲,最後止於小腹之上。他不忍直奔主題,想要儘量把事情做得漂亮點兒,完美點兒,以不辜負懷裡美妙的身子,還有這個神奇的夜晚。

楚天舒又把被子從下面一點點掀開,一雙美感十足的長腿讓他感到窒息。他閉上雙眼,不忍心讓自己的目光玷汙了美腿的純潔和高貴,只是兩隻手不肯安分,在兩條腿上盡情地撫摸著,享受著美腿玉般的質感。

在美腿上游走一個來回,楚天舒的兩手又回到向晚晴的腰間。只輕輕一扯被子,向晚晴身上最後一道屏障被徹底拆除,就像夏娃身上僅存的樹葉已被脫去,整個人毫無保留地展現在楚天舒面前。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兩腿間那塊“黑草地”,茂密而又濃郁,豐厚而又旺盛,神秘而又性感。加上向晚晴的身子亮白如雪,黑草地顯得越發幽黑,濃墨一般。

楚天舒激動不已,這一次的劫後餘生,不正是得益於眼前這隻美麗而又神奇的烏鳳嗎?

楚天舒情不自禁,翻到上面,從她髮際開始,順著光潔的額頭,一路往下親吻著。

向晚晴合上雙眼,配合著楚天舒的親吻和愛撫。

楚天舒受到鼓勵,滾燙的嘴唇燃燒著激情,抒情地在向晚晴身上游走,讓她震顫不已,幾乎窒息,彷彿頃刻間就要化成灰燼。

楚天舒深深低下頭來,跪到向晚晴身旁,一邊手託兩座雪山,一邊俯下臉去,緊緊貼住黑草地,在黑草地上熱吻著,恨不得讓自己的生命化做春水,點點滲透到黑土地裡,諦聽來自心靈深處的生命氣息。

向晚晴的呼吸越發急促起來,輕輕呼喚著:“天舒、天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