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要知道明珠為何會了解這道傷疤的來歷,一定要看一看這道傷疤,是因為在內心中,你不願意被明珠比下去,你希望在我的心中,你的地位可以與明珠他們平等甚至更高,是不是這樣的?”

“不……不是的。我……我……”雲羅慌亂的否認著,可是否認有什麼用,尹鑑非那雙眸子裡,全是瞭然的神色。雲羅覺得在他面前否認著的自己像小丑一樣做作,可是不否認能怎麼辦,他總不能承認說“對,爺你說的都對”吧,這樣羞恥的話讓人怎麼說得出來。他急得青筋都跳了出來,尹鑑非卻又忽然收了那份咄咄逼人的氣勢,換上了平和的笑容。雲羅鬆了一口氣,不過下一刻,當對方忽然將他放倒在床上開始解冬衣的扣子時,他才發現自己實在是放心的太早了。

衣襟大開著,露出因為一年多的休養而變得有些白皙的膚色,胸膛上兩粒紅櫻遇到寒冷空氣,倏地挺立起來。尹鑑非的唇齒在頸胸間大片的肌膚上游走著,他的喘息急促起來,捉住雲羅拼命掙扎著阻止的雙手:“乖,雲羅,你知不知道你根本不用把自己和明珠他們相比,在我心中,你又可愛又幹淨,就連發脾氣時氣紅了的臉蛋兒,現在想想都那麼動人,你喜歡我,是你先告訴我這個事實的,那就怪不得我要向你索取這一夜了,因為是你讓我知道這件事的,是你讓我控制不了自己的。”他胡亂的吻著雲羅,一隻手急急褪下他所有的衣物,明亮的燭光中,輕紗帳裡兩個人影很快的就糾纏在一起,不大的斗室中頃刻間充滿了粗大的喘息聲,銷魂的呻吟聲,壓抑著的呼痛聲,溫柔的安慰聲,還有一下一下撞擊著的淫糜聲音,這些聲音交織在一起,讓沈浸在慾望的兩個人渾然忘了外邊天地。

直到清晨,海上的陽光照射進來,一室的春色仍未退卻。熟睡著的雲羅窩在尹鑑非寬厚的懷裡,頰上嘴角都含著滿足的笑意。尹鑑非睜開眼來,便看到懷中人兒含笑的面容。他從未如此的平靜過,那種舒服的什麼都不用想的平靜,只需靜靜擁著這個人就可以心輕萬事如鴻毛的平靜。這就是幸福嗎?他默默的想,可是他不明白為什麼會是雲羅,為什麼會是雲羅給自己這種感覺,在此之前,他從未想過自己和雲羅會發生這種情愛之事,可是當昨夜,這個人兒低頭柔順的帶著懇求的語氣問他傷疤的事,要求看一看他的傷疤時,他看到對方見到傷疤熱烈的眼光時,他明白了雲羅原來對自己懷著這種情意時,心裡的那種想要他的感覺一下子就爆發了。

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的突然而不可思議,但是卻又都順理成章的發生了。當昨夜他抱著雲羅的時候,想起這個平凡的可以說是一無是處的人為了自己而在深秋夜裡練習游泳,想起他因為對自己失望透頂而發脾氣,狠狠的打了自己,想起船頭甲板上,他奪下自己的酒瓶就因為怕他多喝傷身。他暗戀著他的主人,可是卻不是那麼柔順的戀的失去了他自己,這一切一切在尹鑑非的眼裡,都讓雲羅變得無比可愛起來。

尹鑑非也終於明白,為什麼自己總是會在雲羅面前毫無戒備的袒露心事,那是因為他的心中早把雲羅認定是自己的人了,不是同生共死的兄弟那種,也不是利益牽扯的那種,他以前不明白是哪一種,現在當然知道了,他可以把雲羅當作自己的情人,一個永遠和自己共進退的情人。無欲則剛,他對自己不抱有任何齷齪的目的,所以他敢打自己,想通了這一層,尹鑑非就更加愉快起來。

門外的一聲驚呼打斷了他的冥想,懷中人兒不安的動了兩下,似乎是想掙扎著醒來,可最終因為昨夜的疲累還是失敗了。尹鑑非輕輕的拍著雲羅的肩膀促他睡熟,一邊怒氣衝衝的瞪著門外,用傳音入密咆哮道:“門外是誰,有什麼事先給我等著,別鬼吼鬼叫的。”他說完,對方也用傳音入密的聲音驚訝問道:“爺,你你你你……你把誰給……給拐了?不會是可憐的雲羅吧?你……爺,你怎麼可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