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幾條粘糊糊的黏液:〃 騷貨,都溼成這樣了,還說不想?你老公多久沒餵你了?他都不願上你,讓你飢渴成這樣了,讓老哥一次性把你喂個飽,嘿嘿嘿嘿……〃〃 混蛋!你胡說!我沒有……〃 越說聲音越低,顯然在事實面前底氣明顯不足,連掙扎都忘了,居然頂嘴辯解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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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說說,商胖子多久沒餵你了?不然怎麼飢渴成這樣,內褲都溼得滴水了?〃羞怒交加的女人揚起手又想扇耳光,只是毫無疑問的被一把抓住,接著又是一陣狂風暴雨般的溼吻和Ru房上肆無忌憚的揉捏搓麵糰,揉得女人都快成了一灘水,軟得成了一團橡皮泥。

再次唇分時,滅絕師太明顯成了被楊逍強暴的紀曉芙,氣喘吁吁臉頰暈紅,平時端莊得近乎嚴苛的面容此時看去竟是豔光遍臉,含羞帶怯,憤恨的眼神看上去更像是嗔怪,看得老劉食指大動,再也忍不住一把扯下礙事的溼淋淋的小內褲,脫下自己褲子,露出那根黑黝黝青筋遍佈的大黑Rou棒來。

雖然尺寸不及老門衛,但也相當驚人,夠粗夠硬夠燙,像撒哈拉沙漠中豎立的鐵棍,只見過自己丈夫那根肥白油膩不溫不火的老白鳥的雷玄裳看得目瞪口呆,話都忘了說,直直瞪著,倒吸著冷氣,她幾時想過男人之間也有如此之大的差別〃 不要,不要進來,求求你了,我不開除你了,不開除了還不行嗎?嗚嗚嗚混蛋〃總算反應過來,只是在男人變成野獸的時候求饒有什麼用?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大黑塔低吼一聲,用力分開那雙拼命想合攏的黑絲長腿,下面一使勁,在女人的哭聲中硬塞了進去,直接連根沒柄,很溼很熱很緊,看來很久沒有用過,狹窄得宛如處子一般。滅絕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表情浮現在面龐上,然後就是一陣亂顫,胸前大白兔晃得耀眼。

老劉爽得一聲低吼,羊腸小道帶來的緊迫感壓迫感簡直無與倫比,完全是和少女一般,真想不到在這般年紀的女人身上也能感受到,短暫的恍惚過後立刻回過神來,無視下面要殺人的眼光大屁股用力上下挺動起來,開始簡直被吸得夾得難以拔出,進出幾次後流出大量淫液潤滑過後總算好弄多了,只是水多了自然活塞運動時發出了咕嘰咕嘰的淫靡水聲,臊得滅絕臉紅如血,簡直手都不知道往哪放眼往哪看了。

大黑塔當真如石油鑽井平臺上的大黑磕頭機一般上下打樁,從地心深處打出一桶桶粘糊糊的石油,〃 撲哧撲哧〃 水花聲聲,溼熱的淫液從蜜|穴深處隨著黝黑Rou棒的抽動被一蓬蓬帶出來,流了一地,女人起先絕望放棄一動不動,當連著被打了好幾桶石油後搗弄得臉色暈紅,耳根如血,情不自禁的咬牙切齒,兩手抓著男人粗壯的胳膊,大腿不自覺地夾在腰上,隨著節奏搖擺起來。

石油越打越快,磕頭機起起伏伏,低沉的虎吼一陣陣有節律的傳來,下面弄得如此用力如此快速,好像要把下面的女人乾死似地,之前還在大放厥詞揚言要讓自己滾蛋的高傲女人此時被按在地上操得水花飛濺滿臉通紅,只是還咬牙死撐著就是不出聲。

磕頭機打著,砸著,砸得淫液到處飛濺,兩隻挺拔的大白兔驕傲的朝天聳立著,大黑塔抓著握著亂揉亂涅,每揉一下都能看到女人眉角一跳,貝齒都快把嘴唇咬破了,仍然猶自強撐,只是喉嚨裡咿咿嗚嗚的聲音卻是不經意傳了出來。

大黑塔的高大身軀,強健體魄,發達肌肉,永動機般的腰力都是白白胖胖腰上掛著游泳圈的老商所不能企及的,兩人完全是兩種感受,新鮮的感覺讓滅絕身上越來越怪,越來越不屬於自己控制,本能漸漸覺醒,逐步控制著所有的感官。

滅絕怒視著老清潔工,老清潔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