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黑子面無表情,臉如土sè,不敢言語,只盼運功療傷,哪知受傷甚重,一時間提不起勁。

張化yīn惻惻地笑著,道:“你怎麼不回答我?”

張化又道:“你不回答我是看不起我?”

黑子兩眼直瞪張化,雖然手腳暫時不能動彈,但是他的氣勢猶在。

張化道:“瞪我?你竟然瞪我?”

黑子點點頭,似乎在坐著無聲的抗拒。

張化笑道:“沒關係,你已經敗在我手下了,我最喜歡的就是踩在失敗者的頭上,然後扭動,將對方的頭扭得彎曲為止。”

突然一聲叫喊聲從酒店門口傳來。

“惡漢,不要放肆!”

聲音陡消,幾個儒士打扮的人走了出來,原來是之前聚在一塊的秀才。

張化打了個哈哈,道:“原來是你們幾個酸儒。”

先前被他打得那個秀才道:“惡漢,你有甚麼資格說我們酸儒!”

張化道:“說話文縐縐豈不是酸儒?”

秀才大喝,道:“一般粗魯漢子可比得我們?惡漢該是畜生!”

張化罵道:“你說什麼!”

那一群秀才鼓起勇氣,罵道:“畜生!”

那群秀才突然覺得眼前一條人影閃過,速度極快,快的自己幾乎看不起。

正在這時,秀才們眼前一花,各自大叫起來,一群高高瘦瘦,肥肥胖胖的人影被打出了三丈遠。

張化大罵道:“我最討厭別人看不起我了。”隨後想到風塵酒店令自己受了不小的侮辱,如何肯輕易放過這家店,抬頭看了看風塵酒店的招牌,只見匾額刻著的是“風塵”兩個大字,匾額的漆已經隨著時間的消逝而褪去,顯得十分古老。

張化對著“風塵”二字的招牌道:“風塵酒店?不許打架?我拆了它去!”

………【第十三章 月色】………

當時張化十分氣憤,遠在山西稱雄稱霸的他,一來到福建便受了欺辱,火冒三丈,指著那塊匾額罵了良久,消了氣,足下一躍,竟然躍起近丈餘,這風塵酒店的門接近一丈,他這麼一躍,竟然可以到頂。

他右拳發出,拳勢勁猛,這一拳可擊裂大石,匾額乃木製,如何能受得了?

突然,一樣物事從旁側疾至。

張化大驚,這樣物事正是往自己的手掌上飛來的。

他毫不遲疑,不敢繼續出拳,只得收回來,雙目四處張望。

除了黑子倒在地下外,還有那群被他打得東倒西歪的秀才。

一根木箸深深地插在了匾額旁邊的柱子上,深入大半。

張化大驚失sè,暗忖這人的內功實在是高深莫測。

於是他又繼續重新用眼光掃了一遍,這次在黑子的旁邊赫然立著一個青年。

開朗的臉,活力充沛的眼,自信的表情,彷彿他看起來就是天生的自信。

這種自信不是自負,不是驕傲,不是顯擺,這是與生俱來的。

張化開始膽怯了,他為什麼膽怯?

原因很簡單,他和這個青年試探過功力,知道這個青年內功遠勝自己,而且自己剛剛第一遍看向周圍時並沒有看到他,而現在他卻毫無聲息就站在了黑子面前,似乎這一切早就存在一樣。

這等輕功,只能用形同鬼魅來形容了,世上能做到如此的寥寥無幾。

張化自問是望塵莫及。

布衣、布鞋、布腰帶、布束帶。

羅一刀,這是個平凡的名字,平凡的名字背後是一段不平凡的故事。

他本是名家弟子,有著俠義之心,鋤強扶弱,如果說世界上的正派人物都不在了,那麼他就一定存在,他的存在似乎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