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著忙不完的工作,她想用繁重的工作來讓自己忘記一切。

可是越是這樣就越是難以做到,她忽然發現自己好像再也不忘不掉那個小傢伙了,準確的說,是忘不掉那一晚上的事情,尤其是每次在繁重的工作過後回到家裡,面對那寬敞卻冷清的房間,這種空虛和寂寞更加的強烈……

安晴從不認為自己是一個容易被身體慾望控制理智的人,可是現在她卻發現自己對那種事情的需求卻變得越來越強烈,根本不受她思想的控制,為了這個,她甚至偷偷的買了一些自己解決的物品,期望透過自己來解決這種身體的需要,只是,越是這樣她的渴望就越是強烈的,最後直接導致了生活都不規律,連工作時的心情都變得煩躁不堪,甚至,根本就不能冷靜的工作下去。

而就在剛剛,再一次想起那一晚的畫面時,安晴莫名其妙的就給陸飛打了那個電話。

只是,電話一撥通安晴就後悔了,她不是後悔自己打這個電話,事實上她很清楚自己現在的狀態,對異性的極度需要讓她已經不能再正常工作,他後悔的是擔心陸飛對自己的感覺,陸飛會不會覺得自己是個犯賤的女人看不起自己,畢竟,這種事情說出去肯定大多數人都是這種觀點……

而剛剛陸飛一進入辦公室不由分說就把自己按在辦公桌上如同強暴一樣的佔有自己的身體讓安晴心裡的這種感覺更加強烈,同時也更加不安。

原本兩個人只是嘻嘻哈哈玩笑的姐妹關係,現在卻發生了這種事,而且還不止一次,而且這一次還是自己主動勾引陸飛,陸飛心裡會怎麼看自己,會不會把自己看成是一個水性楊花的蕩婦?

“想什麼呢?”見安晴望著天花板失魂落魄的樣子,陸飛奇怪的問道,還以為是自己剛剛的粗魯惹怒了安晴。

“陸飛,你會不會覺得我很犯賤,已經有那麼大個兒子了還不守婦道的勾引你?”安晴坐直了身子,看著陸飛,眼神有些複雜。

“你怎麼了?”陸飛奇怪的看著安晴,眼前的安晴讓他覺得很陌生,這可一點都不像自己印象中那個神經質的女人。

“沒什麼,就是忽然間覺得自己自己挺下賤,挺無恥的。”安晴嘆了口氣,從陸飛的懷裡掙扎出來,小心翼翼的整理著剛剛因為瘋狂而被陸飛揉的凌亂不堪的衣服。

“呵……”陸飛忍不住笑了出來,他現在終於知道安晴是怎麼回事了,忍不住笑道:“安晴,你該不會覺得你做出這種事我會把你看成水性楊話的女人吧?”

“怎麼?難道不是麼?”安晴很糾結的瞥了一眼陸飛,要不是的話,這個傢伙怎麼剛一見面二話不說的就對自己做出這種事?

陸飛哭笑不得,沒有回答安晴的問題,卻是反問道:“那你覺得你自己是麼?”

“我以前也覺得我不是,不過現在我覺得我跟那些水性楊花的女人還真沒兩樣。”安晴苦笑一聲,看了眼陸飛:“我想你心裡肯定也這麼想我吧,不然我怎麼會叫你來。”

“神經病!”

陸飛沒好氣的直接在安晴的腦袋上敲了下,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回頭看了眼安晴那錯愕的表情:“要我說你這腦袋真有問題,你自己什麼人你還不知道麼,你要水性楊花還能堅持這麼多年,額,當然,這次的事情是例外……”

“難道你不覺得我下賤麼?”安晴也走到落地窗前,直視著陸飛的眼睛,有些吃驚的意味。

陸飛很無語的看了眼面前的安晴,忍不住伸出兩根手指托起安晴那尖尖的下巴:“如果你心裡真覺得對不起你那死去的男人,那咱們以後不做這事不就得了,有那麼大心理負擔做什麼?”

安晴詫異的看著陸飛,沒想到陸飛會說出這麼一句。

“至於我跟你這件事,全都是陰差陽錯,你也說了,咱們都是大人了,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