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

身體的疲憊感一時間難以消解。他找到黛玉與寶釵,得知召舞已經跟娘子會在一起,於是帶著黛玉和寶釵。先回去歇息去了。

回到住處,在兩個侍女的服侍下,洗了個舒舒服服的熱水澡。躺在床上,讓黛玉幫他捶了捶背。

然後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啟用第四魂時,對付的敵人越強,維持的時間越長,事後的負作用便越大。

“杳冥既判”律呂原的本事,自然比不上“蒼龍”段我我和“襲玉瓊花”敖夫人兩人聯手,而昨晚與夏召舞在一起時,也只是維持著“心之猖狂如龍”的心境,只在與律呂原交手時,才開始動用魔神之力。真正啟用第四魂的時間,其實並不算長。

而他的體魄,也要比以前強了許多,之所以覺得勞累,與其說是身體上的。倒不如說是心境上的。

睡了一覺,醒過來時,jīng神便已完全恢復,看看窗外,天sè才是微微的亮。

外頭一片安靜,娘子和小姨子、黛玉、寶釵顯然也都歇息去了。

跳到床下。做了幾個體cāo,然後便全無睡意。雲笈七夜黑白顛倒,這個時候大家只怕都是方睡未久,他也不想去吵誰。

取了一根竹筷,坐回床上,他從懷中取出胡翠兒拿給他的那瓶媚藥。

開啟瓶蓋,聞上一聞,這媚藥無形無味,乃是狐族所特製。

劉桑深吸一口氣,先讓自己維持在黃老之術“大我無為”的狀態,然後用竹筷沾了一點媚藥,放入自己口中。

沒過多久,藥xìng便在他的體內生出作用。

以身試藥,當然不是為了去做採花賊,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真要去做採花賊,根本用不上這種東西。

之所以做這種嘗試,只是希望能夠想出直接擊殺“亂rìyín魔”子暈傲的咒術,上一次,他便已發現,如嫦夫人的玄術、屈汩羅的大刀,就算擊中子暈傲的蝕魂,也難以造成多少傷害,甚至無法將子暈傲留住片刻。

而他直襲三魂七魄的咒術,最多也就是讓子暈傲滯上一滯,無法摧毀子暈傲的蝕魂。

由於魂魄本身無形無質,原本就沒有什麼直接殺傷魂魄的術法,攝魂咒之類的咒術,也只能讓魂魄受到咒法的衝擊,暫時無法動彈,等同於“定身”的效果。

殺傷身體,子暈傲的蝕魂沒有身體,攻擊魂魄,又沒有什麼有力的手段。劉桑想起,按嫦夫人所說,子暈傲的蝕魂乃是魂魄與jīng血混合煉成,若是拋開身體和魂魄,直接攻擊他的jīng血,是否會更加有效?

考慮到子暈傲四處jiānyín,簡直就像jīng蟲上腦一般,又有透過jiānyín恢復傷勢的神秘手段,劉桑懷疑,陽jīng很可能是其蝕魂最重要的部分。

但是要攻擊jīng血,首先便要弄清jīng血的本質,這就像治癒xìng的咒術,不但要學習咒術本身,還要jīng通《黃帝內經》和各種醫書,要了解五臟六腑與五行之氣的對應關係。

胡翠兒給他的這瓶媚藥,恰恰就是直接作用於陽jīng,故有出奇效果,記得她曾說過,哪怕是宗師級高手,只要是男人,服下它後,也難耐心頭yù火。

當然,劉桑只是用自己的身體做個試驗,以瞭解外物對元jīng的作用,可不想真的yù火焚身,變成禽獸。

所以他利用了道家的黃老之術,讓“大我”處在清淨無為的狀態,然後才敢以身試藥。

人心惟危,道心惟微!

火燙的感覺從腹下升出,情yù湧起,生出更多的yín念與渴望。

但是他的整個心境,卻始終維持在“清靜無為”的自我控制之下。

由於以前,經常使用同樣的方式動用第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