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想做的事,冷家上上下下都管不了他,只除了他們那位喜歡流淚的母親,這一點,大家都看得出來,也算是冷少樺目前為止唯一的弱點。

「你們這些卑鄙小人。」冷少樺冷哼一聲,「要知道我冷少樺不願意做的事,任何人都勉強不了我的。」

「我以為你對紀湘有興趣?要不然你為何要插手管起我的事?」

「我是看不慣你老是欺負女人,所以幫幫她而已,沒什麼太大的文章。」事實就是如此,他一向看不慣二哥的作為,尤其經過大嫂的事件之後,他對這個二哥就更不齒了。

「要知道我眼她這仇是結定了,不管她是不是紀家的千金,我是有仇必報。」冷爾謙提醒道。

「你已經報仇了,她的保鏢已經住進醫院,她也受到驚嚇,你還想怎麼樣?」冷少樺非常不以為然的瞪著冷爾謙,想到紀湘那花容月貌的女子有可能遭受二哥慘無人道的欺凌,他就忍不住氣血沸騰。

「受到驚嚇?」冷爾謙冷笑著,「她帶給我的驚嚇可更多了,不要忘了,我差一點被她害死。」

「是嗎?沒想到你的膽子這麼校」

「少跟我在這嚼舌根,我沒這種閒工夫!」冷爾謙不耐煩的皺起了眉,「一句話,如果你答應娶紀湘,我跟她這筆帳就算了,要不,我們冷家得不到的東西也不會讓一個日本鬼子得到。」

「你想做什麼?」冷少樺懶洋洋的看了他二哥一眼。

「如果紀光榮打算引狼人室,我們冷氏可沒有冷眼旁觀的道理,井藤龍日財大勢大,幕後的黑幫組織更是猖狂,一般人不知道,可是我們冷氏可不能讓這樣的組織滲入香港,好不容易才平定的江山,無論如何我樣也不能再讓港都動亂。」

井藤家族背後的黑幫幫派觸角一直無法深入香港,是因為黑道出身的冷氏家族奮力抵制的結果,當初為了要洗淨港都,將黑幫組織企業化、正當化,他和大哥冷子傑年紀輕輕就幫著爺爺和父親與香港政府合作平定香港的黑社會勢力,這樣的努力持續了好多年,死傷無數,此刻,這樣的安定的香港斷然不能讓人乘機介入破壞,這不只是冷家的事,也事關整個香港社會的安定。

「你要怎麼做?拿刀子逼紀光榮把女兒嫁給我?」冷少樺冷笑一聲,從位子上站起來,「你要怎麼對付井藤龍日是你的事,可是我不准你動紀湘,她是我的,在我還沒說不要她之前,你若是敢動了她,我不會放過你的。」

冷爾謙撇了撇唇角,「我從不受威脅。」

「我也是。」

「要保住她的命很簡單,只要你要她,她成了冷家的人後,我自然不會動她,而且還會保護她。」

「如果你想得罪你唯一的弟弟,你儘管做。」說完,冷少樺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了冷爾謙的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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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我扶你?」紀湘微笑的將一些行李交給隨行的下屬,轉向冉陽道。

「小姐,我的傷好了,是你一直要我住在醫院裡的。」冉陽略紅了臉,覺得有點遭受侮辱。

「好了,別抱怨,現在不就來接你出院了?」紀湘強顏歡笑,怕再不接他出院,她就再也沒幾天能跟他在一起了。

冉陽有所思的瞅了紀湘一眼,見到她略微紅腫的雙眼,他的眉微揚,直覺的認為出了什麼事。

「老爺好嗎?」他問出了口,人已經走到醫院門口,正等著司機開車過來接他們回家。

「爸爸很好,氣色比前陣子是好多了。」她微微一笑。

「小姐呢?」冉陽關心的眸子定定的落在紀湘身上。

「我也很好骯紀湘說著兀自轉了個圈,「瞧,一點事也沒有。怎麼了?一住進醫院就變得多愁善感了?看來這醫院的風水不太好喔!」

冉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