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浮腫了,顫巍巍在鳳漓的攙扶下從船上下來,終於踏上了島上,踏上了實地,她覺得懸著的心才算安穩了。

原來坐船出海這般的難受,不過也算是經歷一回。

幸好是跟鳳漓一起,有說有笑的,不然這十來日在海上飄著,她得悶死。呆樂記血。

岸邊有些食肆,鳳漓扶了阿曛進到食肆裡,讓店老闆煮了些粥過來,餵了阿曛半碗粥,這丫頭才算是緩了過來,睨著鳳漓的一雙眸子已迷離得很,“真是暈掉了半條命!”

鳳漓見狀笑道:“回程還得坐一回船,還得遭一回罪,早知如此,留你在黃州就是。”

“那不行,再暈我也要跟你一起,你休想將我甩掉。”

阿曛笑罷,抬頭望了一下四周環境,卻見島上的居民都極具特色,沒有人穿鞋,都是一雙赤腳走在路上,男人女人都曬得很黑,面板油光發亮,無論男女老少,眼珠子都是紅色的,像兔子一樣,看得有些滲人,穿著也極具特色,男人都一貫穿黑色短卦短褲,女人穿著露出胳膊和大半個胸脯的裙子,民風甚是開放。

陸梓州已尋到了島上一家最好的客棧,訂好了房間,過來領鳳漓等人過去。

客棧臨著海灣的一處沙灘,沙灘上的沙子極細,陽光一照,金光燦燦,阿曛倒是極喜歡這樣的環境。

陸梓州定房間真是靠近沙灘的幾棟獨立的小屋。

阿曛和鳳漓住一棟,其餘的人分住了幾棟。

阿曛應暈船暈得厲害,進到房間找到了床就睡,一覺睡到傍晚時分,才被鳳漓強行拉起來去用晚膳。

卻見京墨和月櫻早已在沙灘上堆了兩個火堆,擺了一張桌子,桌子上全是各種海鮮,現烤現吃,又是一種吃法。

阿曛就喜歡這種散漫自由,除了鞋,赤腳跑到沙灘上,加入到京墨和月櫻的行列中去,張羅著烤墨魚串。

鳳漓則和陸梓州在旁邊的一處沙灘坐了,看著阿曛與京墨等人玩得開懷大笑。

陸梓州將手中的囊遞到鳳漓面前,“上好的梨花白,主子要不要喝一些?”

鳳漓接過酒囊,聞了聞香味,勾唇一笑:“還不錯。”

他側目望去,見到火光之後,阿曛那一張笑得燦爛的臉,目光便不由自主定格了。

“梓州,今夜之後,我會離開幾日,這裡就交給你了。”

“主子請放心。”陸梓州手中不知何時也拿了一個酒囊,那清冽的酒就直接往嘴裡灌去。

也許被陸梓州這種豪放的飲酒姿勢感染,也許是這夜月色特別明,也許是火光之後那女子的笑容特別的暖,鳳漓從不沾酒的人,竟也舉了酒囊,倒了幾口酒入腹。

阿曛烤了一把九尾蝦和墨斗魚過來,分送給鳳漓和陸梓州,自己在鳳漓身邊坐下,聞到鳳梨身上傳來的一陣酒香,頓時留了心,“你飲酒了?”

鳳漓只是微微一笑,俯頭過來,在阿曛臉上偷了一口香。

“你不是不能喝酒的麼?”

阿曛心底無限擔憂,其實這擔憂更多的是擔憂她自己。

果然不出阿曛所料,某人飲了酒,酒品實在太糟糕。

這一夜阿曛覺得自己險些被他拆散了骨架。

☆、第163章

次日醒來不見鳳漓,陸梓州已備好早膳,等候在餐堂中。

在陸梓州和京墨月櫻的陪同下用了早膳。阿曛問:“怎麼不見公子?”

陸梓州道:“公子去跟瀛洲島的島主談一筆生意,要過兩日才能回來,這兩日屬下陪同閣主到島上各處走走看看,難得出一趟海,總不能窩在這客棧裡哪也沒去看一下。”

阿曛想了想,點頭道:“也好。”

又對京墨和月櫻道:“你們也一同去看看。”眼光掃到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