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赧然,馬車裡她和凌長笙坐一邊,另一邊是凌霜二十八和飛霜。

飛霜坐在最邊上,一副魁梧的身體在馬車裡坐得十分憋屈,彎腰弓背的。

可就是這樣,凌向月依然從他茂密的鬍子中窺得他一派的閒適。

這人當真奇怪。

馬伕是凌長笙指定的,說是跟了他很久。

越是到西南的方向,氣候越是暖和。

凌向月本來還披著披風,過了兩天後便只著了一身的便裝。

“咕咕。。。。。。咕咕咕。。。。。。”

凌向月睜開眼睛,望著漆黑的車頂半晌,才想起今晚他們沒趕在天黑之前到達有客棧的地方,只得露宿野外。

山間野獸蟲鳴較多,吵得她難以入眠。

她坐了起來,馬車裡只有她一人,其他幾位都是在草坪上支得隨車攜帶的帳篷。

凌向月掀開車簾子,想出來透一透氣。

剛下地便察覺到馬車旁站著一人。

她心裡一驚,藉著月光,定眼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