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詭異吞了吞口水。

“我想不到什麼合理的解釋。”他最終說,“肉畜的這種飛行器,操作起來難度太大,不可能有車這麼靈活。而且,這東西強制定位。他再狡猾,總不能玩一手高空墜落……”

卡爾的手帕被冷汗浸透了。

“我想應該沒事,”他努力說服自己,“怎麼樣也不太可能出事。我們看了那麼久,他們四個對於上飛機這件事沒有任何交流……說明根本沒有計劃,也沒有提前瞭解過。”

“一定是他們太無知了!”

在他們身後,桑德斯換了雙新的蕾絲手套,切下一塊被做成海葵形的奶油蛋糕。

這是甜品師新端上來的花樣,深得他心。

“蠢貨。”桑德斯嗤笑道,也不知道是在說誰。

他換了臺,熒幕上的畫面切換到了某處警署大樓。

“先生!”

女警長步履匆忙地走過集中辦公區,來到最裡面的角落。

開膛手比利在工位上睡得正香。

冷不丁地被女警長吵醒,他抬起頭,陰惻惻地看著對方。

女警長躊躇了一下,還是說道:“我接到了E城機場值班警察的電話。機場有幾名詭異消亡了,是監控室的工作人員無意中發現,報告給值班警察的。”

“肉畜已經偽裝成機組人員登機。他們非常囂張,甚至沒有避開機場監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