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農的肩膀,又說道:“雨農啊,你得理解一下,不過你儘管放心,我會補償你們的。”

戴雨農還能說什麼?

只能說,學生遵命。

……

雲起鎮,三多堂後院。

楚雲飛和劉詩吟側身而立,劉詩吟平舉右手舉著一把勃朗寧手槍,楚雲飛則是輕握著劉詩吟的小手。

看這副架勢,是在教劉大記者打手槍。

教學過程中,兩人的身體難免有接觸。

楚雲飛的胸腹幾乎貼住劉詩吟的背臀。

楚雲飛微微向下低頭,劉詩吟後脖頸上細細的絨毛便掃在楚雲飛臉上,還有一股淡淡的幽香沁入到鼻際,讓楚雲飛感到格外愉悅。

直到“啪啪”的槍聲響起,才把楚雲飛從迷醉中驚醒。

再定睛看時,只見劉詩吟剛才的兩槍,全都命中紅心。

“不錯不錯。”楚雲飛讚道,“進步很快,才兩天就有這麼高的命中率。”

“還不是因為有你扶著我手。”劉詩吟回眸嫵媚地掃了楚雲飛一眼,又道,“要是讓我自己一個人打,肯定不知道偏哪去。”

“那不至於。”楚雲飛笑著低頭。

兩個人的鼻子便幾乎抵在了一塊。

然後目光對接,就立刻粘在了一起。

方立功進來時,正好看到這耳鬢廝磨的香豔一幕。

看到這,方立功便下意識轉過身去,而且試圖退出院門。

但是楚雲飛卻已經從旖旎之中掙脫出來,招呼道:“立功兄,怎麼就走啊?”

方立功轉身回頭,有些尷尬地笑著說道:“旅座,卑職來得好像不是時候,我等過半小時再來向您彙報工作。”

楚雲飛一擺手道:“軍情緊急,又豈能因兒女私情而耽誤。”

說話間,劉詩吟已經起身離開,經過方立功身邊時還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方立功也是報以不好意思的笑容。

楚雲飛道:“什麼事?”

方立功道:“是這樣,侍從室還有二戰區長官部剛剛給我們下了作戰命令,要求我們兩天之內出兵奪回河源縣城。”

“有這事?這可奇了。”楚雲飛道,“侍從室和二戰區長官部居然同時給我們獨一旅下達作戰命令,而且要求我們奪回河源縣城?”

“此事確實有些奇怪。”方立功點點頭,也道,“侍從室因為不瞭解實際情況,在此之前只給我們獨一旅下達過一次具體的作戰命令,那就是攻擊太原,但那是事出有因,是為了策應中條山上的中央軍主力,這次又是為什麼?”

頓了頓,方立功又道:“二戰區長官部倒是經常下達命令,但是大多也只是命令我們側擊一下這裡佯攻一下那裡,可是這次卻是一反常態,居然要求我們獨一旅直接光復有日偽軍重兵把守的一座大型縣城!”

“這特麼簡直就是要求寡婦生兒子,強人所難。”

“立功兄,慎言。”楚雲飛皺眉說道,“長官部之所以下達這樣一個作戰命令,肯定也有著他們的考量。”

方立功道:“旅座,你的意思是服從?”

楚雲飛道:“長官部的命令當然得服從。”

其實楚雲飛的潛臺詞是,校長的命令當然得服從。

方立功一聽頓時就急了,楚雲飛不替獨一旅考慮,但是他這個參謀長必須得替楚雲飛還有獨一旅這支部隊考慮。

這可是他們兩人的立身之本。

“旅座,三思啊!”方立功道,“河源縣城可是一座堅城,雖說四十一師團的那個步兵聯隊已經調走,但是原近衛步兵第六聯隊的殘部卻又回了河源,再加上城內的偽軍,兵力足足有四五千人,我們的優勢並不大!”

“那又怎樣?”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