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確很不高興。

“別這樣,”我把他拉到身旁坐下,“是我讓小廣不要說的,不說你都穿成這樣溜出來了,要說了你這些日子還能安分得下來?”我上上下下地打量他的裝扮,忍不住笑出來,“你也真想得出來,穿成這樣。”

“不這樣不行,最近我爹的警覺性提高了許多,搞了他的近衛隊來看著我,我還演習了很久才成功脫身的……”他看我在旁邊偷笑,突然反應過來,“好啊,我說他們兩個怎麼一下子料事如神了,還那麼果斷調來了趙家軍,原來是你這狗頭軍師在背後教唆的。”

“別說那麼難聽好不,為你好懂不懂。”我故作老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