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裡,日本為了學習中國文化,先後向唐朝派出十幾次遣唐使團,搬東西搬人更大規模搬書,從經史子集到現代暢銷書,什麼都搬。

其次數之多、規模之大、時間之久、內容之豐富,可謂中日文化交流史上的空前盛舉。

隨便舉兩個例子。

京都、即古代的平安京,日本用了差不多千年的都城,就是仿照的長安修建而成。

現代種花家擅長借鑑和魔改,歷史上可都是周邊國家借鑑咱們,有時候借鑑都借鑑不好。

還有白居易。

在種花家現代的詩壇地位,“詩魔”白居易終究要矮上“詩仙”李白,“詩聖”杜甫一頭。

但在千年前的日本,白居易那就是唯一的kg,上道天皇王公,下到文人墨客,無不追捧。

其熱度,只能說所謂頂流給他提鞋都不配。因為不僅人紅詩紅,還要做閱讀理解,研究詩文背後的神意。

差不多和宿儺同時代,也是日本平安時期最傑出的三名女作家,紫式部、清少納言、和泉式部全都是此道高手,作品中大量引用白居易的詩詞,並做了釋義與分析。

這才是最早的“白學”,高高在上,供起來的那種,“白樂天神社”瞭解一下。

洛陽城內至今都有日本人來朝聖留下的碑文。

甭管現代小日子過得不錯的日本人怎麼想,甭管兩面宿儺有多麼自負狂妄,還是要把種花家放在眼裡的。

當然,只是放在眼裡,充其量學了點皮毛,精髓什麼的完全是反著來。

明理同樣發出一聲哂笑:“豎子成名的確實不少,但英雄……你覺得你配嗎?”

“英雄又算得了什麼,來殺我的英雄沒有一百也有幾十,他們血肉的滋味也沒好到哪裡去。”

“夏蟲不可語冰,兩面宿儺,令人失望。”明理眼神輕蔑,毫不掩飾自己的嘲諷。

兩面宿儺的回應也很直接:“等我出來,第一個殺了你。”

“是嗎?”明理呵呵一笑,“悠仁,放他出來,我看他怎麼殺我。”

“可以嗎?”悠仁問。

“當然。”明理說著,活動了下脖頸腰腹,“剛才說的‘最強’的競爭者,我也是其中之一呢,堂堂詛咒之王,不會怕了我這個成名沒多久的豎子吧,什麼時候取回身體的控制權,我自有辦法通知你,就當是對你控制力的考驗。”

聽到明理這麼說,虎杖悠仁也沒了顧慮,眼皮緩緩合上。

再度睜開之時,已從兩眼變為四眼。

咒紋全開,咒力奔湧,一雙惡爪對著近在咫尺的明理當頭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