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就當做沒看見,徑直向前。

男人依然故我,就像是在裡面呆悶了,出來透口氣,順帶抽支菸。

直到兩人擦肩而過,男人才吐出一口菸圈,道:“稍微有點過了。”

明理呵呵一笑,本不想接話,卻被沙奈朵拉了下衣角,才停下腳步,壓低聲音道:

“不過不行,有些人不把話挑明瞭就不懂得什麼叫收斂,我可不想打上門去的時候,有人推說不知道。”

“為什麼不等五條悟回來。”

“他身上的壓力夠大了,我不想什麼事都讓他來抗,顯得東京無人。”

“你的處境很危險。”

“上次回來就是了,你覺得我會怕嗎?”

“你的母親找我談過了。”

“哪個母親?”

“兩個都有,你這麼聰明,應該能猜到他們的表態。”

“那麼你也應該能猜到我的態度,你覺得我會打沒有準備的仗嗎?別真正把我逼到對立面去,當主大人。”

說完,明理重新邁步,走出立柱下的陰影,重新回到陽光之下。

身後的男人也在同時掐滅了煙,說了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我會把夏子送到東京去,從那以後,她和加茂家再無關係。”

明理腳步不停,沙奈朵卻是稍一停頓,雙手互相握著,對著男人鞠了一躬,才重新跟上明理的腳步。

始終擺著撲克臉,被孩子冷言冷語都不曾破功的男人破天荒地露出一絲苦惱,習慣了的眯眯眼也睜開了,望向少年少女離去的背影,低語喟嘆:“這到底是像了誰?”

另一邊的明理,臉色也沒好到哪去:

“還是老樣子,兩頭下注,老滑頭。”

“沙奈沙奈——”

沙奈朵又開始扯明理的衣角,顯然是對便宜老爹觀感不差。

“先別急著為他說話,具體的等見過老媽再說。”

說到這裡,明理忍不住嘆了口氣。

說了讓老媽別去,結果還是去了。

這是骨子裡的性格,很難改變,雖然明理有點不滿,但也不是沒有預料。

而且便宜老爹的反應……有點意思。

高層也不是一條心嗎?

如果是這樣,我是不是也該調整下方針?比如硬完軟一軟?

不對,也要考慮到便宜老爹演我,或者被其他人聯合起來演了的可能性。

畢竟老爹光明正大地和自己搭話,說明我是加茂家出身的事已經是公開的秘密。

既然如此,那就再撒個餌,看看會不會有人上鉤。

在此之前——

“小沙……不,還是小藤藤你辛苦一下,去找老媽。遇到狀況記得一句話: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喊救命,自然會有哥哥姐姐來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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