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死定了!”

一聽鬧了人命,坐著的人一副看死人的表情。

“嘖嘖,這些老爺長得真乾淨,有什麼交代沒?”其中一人伸出舌頭抹掉下巴流出來的酒,幸災樂禍的情緒絲毫不加掩飾。

“輪不到你來教訓,威爾特大人親自下令收監,你們幾個老實點。”

押送犯人的獄卒又幹了一碗,雖說是騎士營淘汰下來的劣質品,可他們這爛地方,有吃有喝就不錯了。

“你們兩個,跟我走!”

被人推了一下,無夜平靜地看著幾個獄卒對自己評頭論足,默默跟上往裡去。

沒想到自己第一次牢獄體驗竟然在遊戲裡實現了。

整挺好……

過了大廳,牢裡只有一條路可供通行,兩側錯位排列的鐵柵門之間隔著1.5米厚的石牆,牆上掛著能一巴掌扇滅的燭燈。

照明條件比倉庫低了好幾個檔次。

過道的燭光照不進牢房,更顯得鐵柵門陰暗深邃,經過時偶爾聽見裡面傳來動靜,陰冷的目光刺破黑暗,越過柵門投向兩人。

像無夜和傘兵一號這類模樣乾淨的犯人極為少見,一看就是不差錢的人家,最容易招來嘲弄、譏諷與歧視。

“安靜!”

獄卒的咆哮壓過了所有的細碎低語,周圍頓時安靜。

一行人前進了大約二、三十米,盡頭90度岔路分列左右,左邊通往拷問室,無夜跟著獄卒往右邊去。

“進去!”

他們停在倒數第三間牢房前,獄卒開好鎖將兩人趕了進去,然後一句話沒說,也不多看一眼“哐”地鎖門離開。

......

威爾特在管家的陪同下返回城堡主樓。

他並不急著召見桃之之,適當的冷落能放大人內心的焦灼,滋生更多不安,尤其在對方渴求自己的時候。

晚上十點,三樓議事廳。

沐浴後,威爾特換上了舒適輕便的服飾坐在書桌前翻閱檔案,管家巴爾納從外面進來,恭敬地呈上和往常一樣的熱飲。

“少爺,有件事需要跟您彙報。”

“嗯。”桌前的年輕人頭也不抬。

“今天來的客人中,另一位女士逃走了。”

四個客人,抓了兩,剩下一個被軟禁,逃跑的人是誰不言而喻。

威爾特放下筆,猛地抬頭,非常不悅:

“什麼時候的事?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

“三分鐘前,她大機率還在城堡裡。”

啪!

彷彿想到什麼,威爾特一拍桌子,離開桌位,右手撫摸左手食指佩戴的指環,找到開關,輕輕旋動。

一圈半。

銀藍色指環表面有能量流逸散,接著指環上的觸發器回正。

等待片刻,指環表面的紋路有一部分亮起藍光,威爾特見狀,心中有了確認,他揹著雙手開始在房間踱步。

兩個來回後他停下,嚴肅地說:

“不管用什麼辦法,一定要找到她!”

“我已經讓人通知了城堡所有人,找到她只是時間問題。”

“但願如此。”沒有掀桌子已經算威爾特極有涵養了。

斜了一眼徘徊門外的半個人影,他淡淡地問道:”你有什麼事?”

管家巴爾納回頭看清來人的臉,讓出位置,退至一旁。

羅森見領主呼喚自己,整理好著裝進門。

他彙報說:

“威爾特大人,我剛從倉庫出來,根據我們的調查,特蕾莎的描述與現場殘留不符,她可能撒了謊。”

“哦?說說看。”

威爾特回到座位上,抬起眼皮意外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