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大的事兒。

一直被晾在一旁的男人撇了撇嘴,一臉的不屑:“豔兒擔心他們作甚?如今可不比從前,別太操心了才好。”

連豔頭也不回地哼了一聲,並未回答,只是對醉月問道:“上回所說的那光暈,到底是指何物?”

花無風見連豔如此無視自己,不禁氣結。想要發怒,可一想到這一切全是自己咎由自取,只能恨恨瞪了醉月一眼,轉身離開了占星閣。

醉月看了負氣離去的男人一眼,不禁宛然一笑。這兩人,可真是對冤家。

然說起那光暈,卻緩緩收了笑容:“那恐怕……是原本的葉思吟……”

“什麼?!”連豔倏地捂住唇,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