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拿著照片的手,微微顫動了起來。

「可在和好前,他就被天使帶走了——……」

失去支撐自己的重要之人的風花小姐,再次變成孤單一人了。

而且——還揹負著傷害自己所愛之人的記憶,她的時間就停止了下來。可以說,那鐘錶的針,已經不會再前進。

風花小姐,在孤獨和痛苦的不斷折磨下,繼續生活在殘酷的《現實》中。

「只要讓我說一句就可以的,我想道歉,」

「你說想把信送去的吧」

「嗯。可天使,卻不來我身邊呢……」

風花小姐將照片放回床邊的桌上,露出了笑容。

「抱歉喔。又,讓你聽黑暗的話了。明明沒對任何人說過的」

真的是啊。這種事我根本不想聽。

我不想,看到她這種悲傷的樣子。

特別是和“那個人”很像的,風花小姐悲傷的樣子——

感到一種難以名狀的不快在胸中蔓延的我,搖了下頭。

「說出來就會好受點的」

「很溫柔呢」是因為酒力嗎?風花小姐的瞳灼熱溫潤起來,碰觸著我的面。

「我已經,受不了了……。連這種奇怪的成人說話方式也一模一樣」

「……呃?」

「密君你,和翔太很像的啊。不是外表,我總覺得,那感覺很像。所以,才會出聲叫你的」

那指從臉上滑開,把玩著我的發。她灼熱的指尖碰觸到我的耳,嗖的一下讓種微微快感走遍全身。

「讓我覺得,就像翔太回來了一樣呢」

就像,我把風花小姐的身影,與“那個人”重合起來一樣,

她也在我身上,看到戀人的影子了嗎……

我抓住碰著我發的風花小姐的手。

我們的目光交匯在了一起。

「密君……」

從她那熱情溼潤的唇中,細微的氣息吐了出來。

果然,我還是覺得風花小姐像“那個人”。

所以,我——

站了起來。

「……我回去了。明天還要上學。咖啡,承蒙款待了」

頭也不回的,向門走去。

「等,等等!」

在我背後,懇請般的聲音響起。

「我對密君……有個請求」

仍坐在床邊的我看向手錶,已經快凌晨五點了。窗外雖然還很黑,不過用不了多久就到黎明瞭吧。

「嘿嘿……抱歉喔,密君」

「風花小姐果然,還是個孩子啊。真不覺得你比我年長」

「嗚—。沒辦法否定呢。請求你做這種事,的確就像個孩子」

關掉燈的房間。稍微洗過換上浴袍的風花小姐的臉,鼓了起來。

風花小姐,對要回去的我這麼說道。

希望在睡前,你一直陪我。

「是密君你的錯呢」

「為什麼?我可是什麼都沒做吧」

「因為你像翔太,讓我想起來了啊。只剩一個人的話,不是寂寞的根本不可能睡著嗎」

「那完全是藉口啊」

「我明白。……所以,在不好意思」

風花小姐將被拉到了鼻尖上。雖然很暗看不清楚,不過那臉似乎已經通紅了。

「我睡下後,你可以回去的喔……鑰匙,放到郵筒裡就可以」

「是是,我知道了……。好了,快點睡吧。要是希望,我可以給你唱搖籃曲喔」

「什麼嘛真是的。盡小看人。果然很醜屁」口中抱怨著的風花小姐,被下的手動了起來。

「那個呢,搖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