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都破破爛爛,沒有幾處完好的了。

但他們幾人並不著急,剛才那個和飄雲對著幹的女人說:“徒兒甚至穩重,不錯。”

一個年輕男人道:“我看他快輸了呀。”

另一個白鬍子老頭道:“這你就不懂了,置之死地而後生。”

那年輕男人奇道:“既然能打贏,平白無故挨這麼多打幹什麼?”

女人捂嘴一笑:“我的徒兒當然隨我,我們是做客來的,當然要給主人家一些面子。”

年輕男人哼了一聲:“秋水宗一幫縮頭烏龜,何必給他們面子!”

那白鬍子老頭搖了搖頭,畢竟年輕氣盛,不懂得收斂。

萬法宗的人心知肚明的事,也瞞不過現場的高手,包括陸離。他早看出那矮胖男人有所保留,唐詩開口要和他賭,讓他覺得有些詫異的同時又有些好笑,這姑娘,還真是可愛。

另一邊看臺上的人則沒有這邊的眼界,有些沉不住氣,萬法宗的唉聲嘆氣,這位上場的可是他們宗門中的佼佼者,自己的法器一把黑暗匕首使得出神入化,對上宗門的大師兄也有一拼之力的,今日怎麼狀態這麼差,難道是受場地影響?

秋水宗的人則面帶喜色,因為這位師兄資質在宗門內還算不得出色,只是擅長制符,才獲得了這次參加大比的資格,連他都能獲勝,那他們這次可是贏面很大。要知道,上次大比是萬法宗獲勝的,那些傢伙可是耀武揚威了很長時間。

這時候,那個矮胖男人已經被打倒在地,瘦高個拿著鏡子準備給他最後一擊了。

鏡子男道:“你身手不錯,可惜遇到了我的符咒,被我剋制了。”

矮胖男人忽然一笑,嘿嘿兩聲,十分得意:“剋制?”就見他忽然化身一道黑色閃電,猛然襲向高個男!

唐詩忍不住啊了一聲。

電光石火間,勝負已分了。

高個男的鏡子碎了一地,半跪在地,矮胖男人的匕首已經架在他脖子上。

“你——”高個子男人震驚的看著他,為什麼這次符咒沒有起作用?還是符咒本來就對他無效?

矮胖男人微微一笑:“比起直接打敗你,還是讓你先嚐到勝利的喜悅,再感覺絕望更有意思。”

唐詩:“變態!”

陸離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唐詩瞪他:“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才同意和我打賭的?”

陸離淡笑:“是你要和我賭的。”

唐詩:……

等等,她剛才是不是隻說了贏了怎麼樣,沒說自己輸了怎麼樣?

她眼睛一亮,剛想申明,就聽陸離說:“既然輸了,就回答我一個問題,願賭服輸,相信你也不是一個耍賴的小人吧?”

唐詩咬牙。

陸離說:“那就這麼說定了,等大比結束之後,記得履行賭約。”

臺上高個子男已經認輸,整個秋水宗噓聲一片。

唐詩說:“他們好歹是同門,就算輸了也不用這樣吧。”

陸離說:“輸贏關係到宗派地位,如果大比輸了,在對方宗門面前就抬不起頭來,更何況上次也是秋水宗輸了。”

唐詩說:“那萬法宗是不是比秋水宗實力強些?你似乎與秋水宗比較親近?”

陸離:“兩宗實力相仿,只是秋水宗有一位大乘期的大能,據說他離飛昇只差臨門一腳,但他的壽元也要耗盡了,因此閉關不出,只在宗門有危難的時候才會出手。至於我,我早說過了,我只是一介散修,並不偏向任何一邊。”

唐詩說:“這可不一定,你和兩宗關係密切,連宗門大比也來當裁判,其實你可以拒絕的,包括學校的協會。”她說,“看看其他的散修們,一副跟這兩宗門的人不熟,只專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