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沉雅遠來至南俊,便是因知曉有人對聯兵符圖謀不軌。

方亦飛笑道:“不錯,是打算借聯兵符之力,入侵大瑛。可這麼做,有何不對?”

“神州大地有數,為何偏偏要瑛朝獨大?杜紹杜修兩父子,安於現狀,甘願臣服於姓英腳下,可穆東方家為何要與他們起臣服?”方亦飛笑了笑,又露欣悅之色:“本來們三家聯兵符並不齊全,只能調動南方各兵力。若要對他大瑛兩面夾擊,尚需聯合北面窩闊等。如今卻是大好時機。窩闊已攻入北荒,瑛朝朝野內亦有叛黨。若能借聯兵符之力,在這最薄弱時機舉攻入大瑛,豈非天下江山,都為所有?”

唐玉聽得此言,只覺荒唐。他搖了搖頭,滿目無奈:“雖是大好時機,可方家,乃至於南俊兵力,卻無法駕馭這時機。若孤注一擲,怕是還未入侵大瑛,我們南俊,便會先掀起場爭戰。屆時,我們,多喜,難免成敵。”

秋多喜立在旁,本是聽得恍惚,可這句話卻猶如閃電劈中了天靈蓋。愣了愣,不禁道:“亦飛,要……做什麼?”

方亦飛笑道:“我要做甚,幹你何事?”

秋多喜愣然道:“如何不干我事,從前們三人若遇上難處,都能互相扶持過來。”頓了頓,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