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被送花落花樓。

那裡,有一個女子,穿著紅紗舞衣,在臺中翩然起舞,舞姿優美,卻沒有半點風塵味道,反而的出塵的乾淨脫俗。

那雙乾淨的眸子總有著自己當時所看不懂的哀傷和期盼,她會細心的教導自己舞蹈,耐心的告訴自己如何的抬腿,轉身。

而那個時候,她都發現有一個和自己年紀相仿的女孩兒安靜的靠在角樓,手裡捧著靠番薯。

那個女孩兒十分的漂亮,五官精緻的帶著幾分妖嬈,而‘她’的眼神,有著一種不屬於這個年紀所有的冷漠和警惕。鑊

多少年後,自己方才知道,年復年的訓練,日赴日的教導,所謂的責任,就是當年那個吃烤番薯的孩子。

精神開始渙散,身體已經不能用力,而脖子上的利刃似乎破開了面板,死亡瞬間包裹著自己、。

猶如眼前女子那個凌厲懾人的目光。

不想死,這一刻,她不想死。

因為有一個人在等她。

那個少年如他們所設計的出現在了落花樓,然後將她帶走。

她是他身邊的臥底,監視著他的一切,甚至要以妖妃當道。

他會寵她,會保護她,甚至包容她……

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愛上他,因為終有一天,他將死在自己的手裡,因為那是她的責任。

她享受著他的寵溺,習慣了他的包容,卻算計著他的死期。

然而,此時,她腦子裡卻是他的容貌,披肩的墨髮,慵懶的神情,勾起的薄唇……

她記得,當他說要送她離開時,前所未有的絕望湧上了心頭。

甚至記得,在護衛從新將她尋回並迎接她回宮時,的雀躍和興奮。

有這麼一人,是真心的保護過自己,而這一刻,她才清醒的知道,他對自己多麼重要。

原來……

自己已經愛上君卿舞了,所以,才這麼恨那個叫阿九的女子。

“求……你放過我。”

她無力的乞求道,“皇上在等我……”

雙腿突然無力,她雙膝跪在地上,眼中淚水漣漣。

等你?

身前那個鬼魅一樣的黑影往後一退,似乎厭惡的避開了她,而那雙懾人的黑瞳竟然泛起無盡的嘲笑之意。

君卿舞在等蘇眉?

阿九眼底嘲諷盡現,唇邊卻有一絲自己都不知道的苦澀。甚至自己都不知道,那一份嘲諷,到底是笑蘇眉,還是笑自己。

阿九淡淡的看了一眼風勁,轉身出了房間。

然剛出來一步,風勁面色焦慮的跟了出來。

“怎麼了?”

極少看到風勁有這等神色。

“夫人,有人尋了過來。”

風勁壓低著聲音,口氣十分的凝重。

“帝都的人?”

他們隨行去被厥,為了保護她的安全,慕容嶼蘇派的人相當的多,因此,不過一會兒的時間,蘇眉的人就被控制了下來。

詭異的是,他們非常急著會帝都,但是,保護的人卻不多。

可,現在還有人,難道是帝都的禁軍?

“不是,屬下認得他們。是月離人。”

“月離人?”阿九一驚,“你說月離人再找蘇眉?”

“不僅如此,帶頭的那人,夫人也認識。”

“誰?”

風勁一頓,方道,“明風。”

“什麼?”

這次到是輪到阿九發出一聲不可思議的驚呼。

明風是景一碧的貼身暗衛,在月離過的職責是保護祭祀大人紫月的安危。

金水之戰,景一碧為了保護她的安全,將明風調遣在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