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師父,星穹列車那邊……”景元想起之前偷渡過來的星穹列車,朝著鏡流問道。 至於為什麼要詢問鏡流的意見,當然是景元猜測,鏡流就是跟著星穹列車一起進來的[羅浮]。 所以還得問一下,鏡流對於星穹列車,處於一個什麼樣的態度。 鏡流對於星穹列車的態度,基本上就等於自己,或者說[羅浮]對星穹列車的態度了。 “我是跟著星穹列車一起來到的仙舟[羅浮],若是沒有她們在,待我在茫茫的宇宙中準確的尋找到仙舟[羅浮]的準確地點,都不知道要花上多少的時間。” “我明白了。”聽著鏡流的話,景元也是明白了鏡流對於星穹列車的態度。 想到這裡,景元的投影緩緩的出現在仙舟[羅浮]的另外一邊,天舶司裡,接納了星穹列車對於仙舟[羅浮]的好意。 …… “我在星穹列車中看見了丹楓,嗯……準確來說是丹恆。” “丹恆……丹楓啊……”聽到這個久違的名字,景元不免的嘆了一口氣。 “師父……你怪他嗎?” 聞言,鏡流露出一副不理解的表情:“怪?有什麼好怪的?” “怪他,還不如怪自己為什麼當時實力這麼弱?” “怪為什麼一個豐饒令使倏忽就能夠將整一個仙舟[羅浮]打的支離破碎?” “就算當時丹楓他沒有被侵蝕,最終的結局也不會被改變。”鏡流淡淡的說道,其口中的語氣,聽不出任何的情緒。 “唉……” “但這些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我在列車上的時候,就對他進行了幾句話的引導。” “若是他將我的引導聽了進去,那他自會來到仙舟[羅浮]內,以星穹列車成員的身份,與我們相識。” “若是他並沒有將我的引導聽進去,選擇繼續留在列車上,那就只能說明,他和仙舟[羅浮]的緣分已盡。” “也好。”聽著鏡流的話,景元也沒有繼續說下去了。 畢竟現在他不是雲上五驍之一的丹楓,而是星穹列車的成員丹恆。 在他決心回到仙舟[羅浮]之前,全部人都沒有資格對他進行過多的干擾。 “應星呢?他又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變成了星核獵手?”鏡流將自己心中的疑惑全部問了出來。 按照正常來講,倏忽已經被自己砍的連渣都不剩了,不可能有豐饒之力讓應星成就不死之身才對。 就算應星不知道從哪裡得到豐饒之力,成為了不死之身後,又是為什麼要加入星核獵手? 明明感覺這件事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但他就是一個合理的事情…… 難道這就是[均衡]的力量嗎?恐怖如斯。 “應星是短生種,當時他可能是覺得自己的壽元將近,所以想要離開仙舟,尋找能夠延長自己壽命的辦法。” “但應星究竟是用了什麼辦法,我就不知道了。”景元說到此處,搖了搖頭,顯然景元的心中也有十分多的疑惑。 “嗯?”連景元都不知道,鏡流倒是覺得有些意外。 “你之前沒有在幽囚獄中對他進行審問嗎?” “將他抓入幽囚獄之中,也不過是因為星核以及其星核獵手的身份罷了。”景元搖了搖頭,隨後接著說道: “我有問過他這些問題,但他都沒有開口。” “他並沒有在仙舟[羅浮]上做出過什麼事情,再加上和應星關係的原因,便沒有對他進行審問,既然他不願意說,那便隨他吧。” “我明白了。”聞言,鏡流點了點頭,也沒再繼續追問下去了。 船到橋頭自然直,既然他現在不願意說,那自己不信他以後也不說。 既然他早晚都會說,那早知道和晚知道,並沒有什麼實質上的區別。 當然,要是他真的,從頭到尾都不說的話。那自己不介意將他當作豐饒孽物,以武力的辦法讓他說出來。 “對了,我之前在額……流雲渡那邊,見到了一名絕滅大君。” 雖然劇情的最後,景元是知道[羅浮]上有絕滅大君的存在。但自己不知道他現在是否知道,雖然一個絕滅大君對於自己還掀不起什麼風浪,但還是謹慎一點比較好。 “絕滅大君啊,果然啊。”聽著鏡流的話,景元也是證實了自己心中的猜想。 在之前星核出現的那一刻起,自己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