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爽清香,便湊到嘴邊嚐了一口,仔細品了品,卻是皺起了眉頭,酒的濃度,確實比一般的要高要好,但比起二鍋頭就遜色了一些,喝過之後的餘韻,也沒有二鍋頭那樣令人回味,這酒裡,還是少了些東西。

如果不拿他的二鍋頭來比的話,這酒在這個世界,確實也算的上是優等好酒了。

那位眼巴巴望著雲天河品酒的小女孩突然見雲天河喝了杯酒後就皺起了眉頭在搖頭,頓時小嘴就撅了起來,瞪了雲天河一眼後,就拿著盤子氣呼呼地回去了。

雲天河也沒理那小女孩為什麼會生氣,他來這酒館,就是想聽聽這裡有沒有什麼小道訓州,幹是就靜靜地坐在那裡,聽著酒定們聊東說 獻※

不過酒客們聊的,都是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根本提不起雲天河的興趣,在他正準備要走人的時候。這時酒館之中進來一位鬍子花白的精壯老人,眾酒客們就紛紛問道:“周老獵,這大雪封了山,是不是來喝悶酒了?”

周老獵一臉鬱悶地走了進來,沒好氣地道:“你們這群好喝懶做沒有棄豬的王八羔子,老夫打不到獵,你們這個冬天,休想聞到肉腥,就是豬肉,恐怕也沒你們的份!”

眾酒客們歉然一笑,也不再調笑這個老獵人。

這老獵人在青龍山打了一輩獵,也曾殺過精獸,而且兒子在軍中也是一位教習武官,所以在這龍山郡一代,也十分受人尊敬的,這酒館裡的人經常會開一些小玩笑,但想想這老獵人唯一的愛好就是打獵,現在大雪封山進不了山,這老頭心裡鬱悶。他們還開這個玩笑,有些過了。

周老獵進了屋之後,宋憨子便迎了上來,道:“周老,還喝中等的綿窖嗎?”

老叉搖了搖頭,鼻子使勁地聞了聞,道:“咦,你這一年難得有人來喝優等綿窖,今天怎麼有股優等綿窖的香味啊?”

宋憨子臉色有些古怪地朝雲天河瞄了瞄,道:“周老,今天是來了位客人要了半壺優等綿窖,本來想讓這位客人給個評價,不過”

“不過怎樣?”周老順著宋憨子的目光望去,朝雲天河身上打量了一番之後,到也沒什麼表情,但在他看到雲天河轉過頭之後,心中驚訝,道:“這中年漢子怎麼會有這樣清澈明亮的眼睛?”

雲天河這時站起身來,端起那壺酒跟小菜就走了過來,坐到周老獵的桌前,給那周老獵倒了一杯,道:“周老,晚輩有幾個問題想請教一番,不知周老能否為晚輩解答?”

周老獵也不客氣,端過那杯酒來,細細地小喝了一口,就享受地閉起眼睛,半晌才道:“不愧是優等綿窖,果然難得的好酒啊!”說完,周老這才望著雲天河:“你想問什麼?”

雲天河道:“晚輩想知道,這青龍山附近一帶,在大雪封了山之後。那些兇禽猛獸還會不會躥出來?”

周老古怪地看了雲天河幾眼,道:“大雪封了山,就算是野獸,也怕出現雪崩,自然不敢隨便出來找食,不過老夫奉勸你一句,過了龍門鎮後山的那片樹林,你最好不要去,那裡經常會有精獸出沒,入者必死,老夫從不敢到那個林子裡去。那林子有股邪氣,滲得慌!”

雲天河心中一動,道:“如果雪過天晴之後,那麼這些野獸會不會都要躥出來找食,晚輩還想知道,這青龍山附近,可有狼群之類的兇獸?”

周老一仰頭將杯中酒飲盡後,卻是不屑一笑,就聊了起來:“山狼算什麼,那些狼群要是見了比之還要兇殘十倍的狐熊和追電招,也只有逃的份了,況且這青龍山深處,老夫也從不敢深入,裡面不僅有許多精獸,而且最深處還有一個毒霧谷。谷中到處都是毒獸,據說那毒霧谷底的毒龍潭中,有隻千年毒蛟,我的爺爺輩曾告訴過我,在一百多年前,這青龍山上來了一批大高手,想要聯合殺掉那隻千年毒蛟,可才進毒霧谷,就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