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亡氣息,劃破了空氣的阻隔,命中了那位土癟少年的喉嚨,那少年的淒厲叫聲嘎然而止……

地上,一具具倒在血泊中的屍體,鮮血染紅了周圍的草地,只剩下五匹無主的孤馬,仍靜立原地,吃著旁邊乾淨的雜草。

嗒嗒!!

兩騎這時從不遠處疾速賓士而來,馬上的唐靈宇臉上已不復之前那般得到鷹隼之後的欣喜與得意,而是一派肅然陰沉。

雪翁先生卻沉著臉,目光復雜地看著靜立馬上,面無表情的雲天河。

“哥,先生,嗚嗚……”看到唐靈宇和雪翁先生趕來,唐靈莎終於回過神來,眼淚就忍不住撲簌簌落了下來,就好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終於看到了可以保護她的親人一樣,就跑上前去,在唐靈宇下馬那一刻,撲進他懷裡大哭了起來。

看到妹妹被抓破的衣衫,還有身上濺到的血跡,唐靈宇狠聲怒道:“這幫該死的敗累,天河殺的好,否則本王也要將他們碎屍萬斷!”

雪翁先生下了馬,卻是轉過頭看著雲天河,正色道:“天河,既然這些賊子已伏法投降,沒有反抗,為何還要再開殺戒,這有虧武德啊!”

雲天河下了馬來,放開韁繩,往那幾具屍體走去,表情淡然地道:“什麼是武德?”

“你這樣噬殺的心境,將來武道怎能有所大成?”雪翁先生臉色一沉說道。

雲天河卻轉過頭來瞪了雪翁先生一眼:“大成又能怎樣,你武道大成,見得與親人長相廝守麼,你武道大成,見得就該憐憫蒼生麼,你武道大成,活的就開心麼!”

雪翁先生怔住,卻不知道怎樣來反駁。

雲天河走到那幾具屍體身旁,掃視了一眼,淡淡道:“我只是天地這間的滄海一粟,很渺小,我沒有那麼高尚的道德情操,我只做我想做的事,僅此而已!”

說著,他彎下腰,在那少年的懷裡一陣翻找,從他身上找到了一袋錢,還有幾十張銀票,另外還有一封書信。

“這人怎麼會帶有這麼多錢?”雲天河數了數那些銀票的數目,每張居然有十萬兩,總共有十五張,就是一百五十萬兩。

他本來是打算給這場殺戮製造成謀財害命的場景的,所以就準備取這些人身上的錢,然後好佈置,卻沒想到會搜出來這麼多。

心疑之下,看了看下面的那封書信,書信是用火漆封上的,封皮上只寫著兩個字:‘圖’謀!

不動那火漆,小心地從另一側拆開書信,將書信中的內容看過一遍,雲天河的嘴角微微上翹,露出一絲古怪的神色,冷笑道:“想搞滾雪球式的商業吞併操作伎倆麼?”

“天河,既然人已經殺了,你怎麼還圖謀錢財!”雪翁先生看到雲天河手中拿著錢袋和銀票,在那些人的身上挨個繼續翻找,心中更是覺得有些不滿,他心中對雲天河本是寄予著厚望,將來有可能委以重任的,想不到他的這般做法,卻很令他失望。

雲天河沒理雪翁先生的責問,將那信又小心地按原樣裝了進去,隨手扔到一邊的血泊裡,讓那拆過的邊被血浸泡後,使那拆邊皺起來,折邊自然鬆開,就看不出有人看過這信。

將信處理好後,雲天河又拿出一張銀票,撕下一角放到少年的指間佈置好,再將幾名大漢屍體重新佈置了倒地位置後,最後來到那個風騷女人身邊蹲下身一把將這女人的衣衫撕扯碎裂。

“天河,住手,你到底想幹什麼!”見雲天河跑去動那女人的屍體,雪翁先生終於忍不有些憤怒了,走了過雲就喝止道。

雲天河沒有理會這個有些開始神經質的雪先生,這人固執起來,怎麼就智商降成了負數,這麼明顯的舉動還看不出來麼……

唐靈宇一直在觀察著雲天河的一系列動作,突然恍然大悟,道:“先生,天河應該是在佈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