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喬漣此時站在三皇子面前,像個鳩鵓一樣,低眉順眼地任何那狗血淋頭,直到三皇子罵得不出聲了,這才立即道:“三殿下請息怒,雖然我們這次失利,但我們也查到了那小子在京城的一些秘密佈置,上次拔除了他的一個探子機構,從而將盛雪樓也暴露了出來,我想我們再從盛雪樓這裡下點功夫,只要能將這小子在京城的秘密佈置全部找了出來,他沒有了依仗,看我們怎麼玩死他!”

三皇子冷笑,吼道:“豬腦子,你以為那小子就那麼傻,既然這盛雪樓暴露了,他還會傻的讓你順著這個線索去查麼,今早盛雪樓的人去煽動百姓鬧事,這就表明把盛雪樓擺上了明面來了,你有沒有長腦子想過”。

戴喬漣被罵得一個脾氣都沒有,這時突然道:“三殿下,既然這盛雪樓與那小子有聯絡,那麼聚香樓的夙瑤。會不會,”

聽到這話,三皇子眉頭亂挑,陰沉著臉,卻搖頭道:“夙瑤應該不會做背叛我的事的,我那麼信任她與喜歡她,如果她

越這麼說,三皇子心中卻越覺得有些疑慮,戴喬漣卻道:“三殿下,那女人別人摸不得,您還摸不得麼,你一直心軟不想強行要了她,可萬一她真的離了心跟那小子有什麼芶且關係”說著,戴喬漣搭在三皇子耳邊道:“不如我們試她一試,可如此,”

說完,戴喬漣又道:“如果到時真的是這樣,那麼就,嗯”。戴喬漣做了個劃拉的動作。

聽了這話,三皇子神情猶豫不定,道:“你現在馬上去請憂鶴與路先生秘密趕來,待我聽聽那兩位的意見再說吧!”

戴喬隨見三皇子意動,揹著身走開,那陰沉的臉,眼神中閃過一絲怨毒的光芒之後,便迅速地出了門。

過了約半個時辰左右,戴喬隨就領著身穿一身淡色衣衫和一襲藍衫的憂鶴和路先生回到府上,三人直接進了秘室,三皇子依然在那裡焦急等候。

待二人見了禮後,三皇子就迫不及待地問:“路先生,憂鶴,你們對今晚之事,怎麼看?”

憂鶴美眸瞄了三皇子兩眼,款款走過,帶起一陣香風,三皇子看著那搖曳身姿,眼角抽*動了下,就立即移開目光,看著路先生。

路先生也落了坐之後,這才道:“三殿下不必憂心,只不過死了一些不成氣候的小嘍嘍而已,原來我們就沒指望他們能幹成什麼大卓!”

憂鶴卻道:“先生此言我不敢芶同,既然這些小嘍羅暴露了。那麼說明也有人已經掌控了他們的行蹤,再往深處想,最近我們安排這些人做的事情,會不會連我們也已經被懷疑了,要是這樣的話,我們將處於被動,這對我們今後行事將極為不利!”

路先生凝神會。道!“我們的人已經從臘秋幫中抽離出來,只可“小殼子給了寸幫,這次也順利地借皇上的刀,滅了寸幫,可我們卻沒有從中得到任何的好處,反而給那個集勇幫可乘之機發展壯大了起來,不過這些擺在明面上的幫派勢力倒不足為慮,收拾他們有很多機會,可我擔心的還是那些暗處的暗探情報機構,我們既然能夠拔出除一個探子據點,那麼他們的其它據點必然不會只有一個!”

三皇子道:“可我們要迅速建立這探子機構,先生可有什麼良策?”

路先生搖頭道:“想要建立一個情報機構,這並非一朝一夕的事,我們在沒有投效三殿下前,在京城辛苦那麼久,才搭建了一個外圍的粗枝框架,可最終還是暴露了。

而現在雖然有三殿下支援,建立情報機構會容易一些,可這依然需要時間,而三殿下可知,您現在最缺的就是時間啊,皇上立儲之心欲加強烈,如果你不能在此時一搏,將來恐怕就沒有機會了!”

三皇子道:“那既然這樣,先生有什麼好辦法教我?”

憂鶴這時與路先生對視一眼,突然道:“三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