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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雲天河掏出一個小銀餅,卻用指力將這塊小銀餅子折成兩半。將另一半隨手一甩,就遠遠地丟到了櫃檯上,淡淡道:“這錢也差不多。剩下的不用找了!”
說著,雲天河就站起身,便要出門,那小姑娘卻立即轉過臉瞪著他道:“站住,還找你兩百文,否則你別想出這個門!”
這次雲天河沒有再站住,而是扔下一句話道:”引品百文是請姑娘望著那離開的背影。卻是使勁跺腳,大叫道:“該死地傢伙,真可惡。氣死我啦!”隨後姑娘朝裡屋喊道:“二叔,那子付的一百文祭奠亡靈的茶錢是什麼意思。怎麼算呀?”
裡屋沒答話,倒是屋中的二位茶客中的一位笑道:“小芊兒。祭奠亡靈的茶錢,意思就是說。他請死人喝的茶,呵呵!”
“什麼,他居然敢請死人到我茶館裡喝茶,豈有此理,下次不要讓本姑娘看到你,否則打爆你的牙,哼哼”小姑娘氣得咬牙切齒,狠狠地握住了小粉拳頭。
不過小姑娘突然想到了什麼。轉過臉驚奇地望著屋中這兩個奇怪的茶客,道:“你,你怎麼知道我叫小芊兒?”
這時,那位中年人從裡屋匆匆走了出來,不過他這次換了一個棉帽子,衣服還是跟上次一樣,他出來後,就走到了屋中的二位茶客面前,抱拳道:“屬下在煮茶,竟不知是主上駕臨。請恕罪!”
“狂刀,你還是那個老樣子啊,這些年倒委屈了你,一直呆在這間茶館裡!”那位茶客的聲音,帶著幾分回憶,欣慰說道:“不過你的那份輕狂與鋒芒,這些年到是內斂了許多啊 !”
“主上,刀,是不是該出鞘了?”狂刀神色有些振奮地道:“屬下這些年。一直在等這一天到來!”
小芊兒這時好奇地走了過來。朝二位茶客瞄了半天,道:“二叔,難道他們就是我們要等的人?”
寒風凜冽,野外一處孤寂雪白。
這裡是距離望京鎮不到一里的一戶很久沒有人住過的民家小院,屋頂的青瓦已經被積雪覆蓋,就連院牆的柵欄,也是掛滿了銀霜。
從遠處看,曠野四處,唯獨這裡就像是一座小山丘,雖不醒目,但卻顯得很突兀。
不過此時小院外停著幾匹馬。而院裡的屋中煙白裡,突然冒出嫋嫋青煙,看是有人網來到這裡,開始在生火。
小屋裡。江玉天一路風塵僕僕,因寒冷的天氣中連續趕路,臉色顯得有些臘黃,他雙手撐著一杯才燒得半開的水,正吹著氣,慢慢地喝著取暖。
上次的箭毒之傷才恢復。但接著就傳來江樹遠被打入天牢的噩耗,隨後便是江玉齊身受傷,迫不得以回餘州療養,這一系列的事件。讓整個江氏的頭上就彷彿被蒙上了一層濃濃的陰雲。
這次帶著先期的一批黑煞戰士進入京。江玉天就是打算找機會救江樹遠出天牢,因為江玉齊回去時告訴過族長江樹雄,如今江樹遠與皇子遇刺牽連,必需及時救出,否則被人利用,他就成了那替死鬼。並極有可能會落得個被殺人滅口的悲慘結局。
江玉天是江樹遠的嫡孫。因從小武道天賦極高,就被送回餘州家族中修煉學武,十五歲時就成為五級武師,被家族寄予了厚望,秘密重點培養。
而聽到噩耗之後,本來就因上次械葉鎮截殺塗天青一因他死了父親,這次江樹遠又進了天牢。江玉天的一顆心早已被極度的仇恨與悲憤取代,他這次不聽家人勸阻入京,除了解救江樹遠,還有另外一個目的,那就是殺雲天河洩憤,他決定豁出去了。
這次隨江玉天入京的有六位黑煞戰士,這都是江氏之中目前黑煞戰士中的精英,平均實力都是七級以上,還有一位是他的族叔,目前是九級武師巔峰的實力,而他也在傷好之際,晉級七級武師。他相信擊殺一個小小的雲天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