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動靜,杜之良此時心已經快要跳到嗓子眼了,這才聽裡面慵懶女人的口氣有些驚訝地問:“杜公子,敢問此信是誰交於你的?”

“這個嘛,恐怕不便相告,請老闆見諒!”杜之良微微一猶豫,還是沒有說出雲天河來。

裡廳那個慵懶女人沒有再問,只是淡淡道:“屏兒,把公子的字據與腰佩奉還給這位杜公子吧”。

杜之良一聽,驚訝的嘴巴張大,半天都沒有合攏,直到那屏兒將他的腰佩和那張字據交到他手上,他還在發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