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雲奔在雲天河面前停了下來後,其它赤雅馬也都乖乖跟著停了下來。雲奔用馬臉蹭著雲天河的胳膊,其它馬兒竟然也學樣,將馬臉湊到主人跟前,用鼻子噢了噢,這場景極是有趣。

雲天河笑了笑,親暱撫摸了會雲奔的馬臉,然後便翻身上了馬,對眾人道:“這南江郡發生的事情,想必在我們抵達餘州城時,也會傳達餘州城,江玉齊必然要氣得吐血。要對我展開圍剿,不過那裡高手眾多,我們暫時避其鋒芒!”

“少主,既然如此,那我們下一步該去哪裡?”星蒙幾人也上了馬後。星蒙問道。

“不去餘州城了,我們往前行十里,製造一個去餘州城的假象,然後秘密轉道,不經西面的青石嘴郡停留,直接從那繞道再北上,到餘州城的屁股後面,我就是要跟這江玉齊玩玩捉迷藏的遊戲,看他趴在床上,怎麼個決策千里!”

“少主,這樣的話,行程要六七天,我們還到不到城中補給。現在的乾糧和水所剩不多了?”星蒙道。

“我們可以順便打打獵物野餐嘛,這多有情調,你們一定沒有嘗過我做的蒙泥丸,我們可以在餘州邊玩邊等利州來人,也可以將江玉齊部署在利州的計劃小全盤打亂,我早已經讓雲翔傳信回去了,等我們把江氏玩的筋疲力盡之時,到時利州那邊的天屠戰士也應該能趕到了,等他們一到,我要讓這江氏徹底的雞毛壓血!”

雲天河摸了下雲奔的耳朵後,雲奔高聲嘶叫一聲,一仰前蹄,便順著雲天河所指的方向狂奔而去,其它赤雅馬也嘶叫一聲,緊緊跟上,一行人消失在了黎明即將到來的夜色之中。

南江郡的這場大火,依然在那凜冽的寒風之中逐漸蔓延著!

已經有半個,城被這場大火所波及,百姓們恐慌萬狀,滅火已經無能無力了,他們只能捲起包袱與家中資財離城了。

大火最先從江氏老宅之中燒起來的,百姓們雖然嘴上不敢說。但對中的痛恨,還有眼神望向江氏一族的人時的仇恨,無疑就像是一把尖刀,讓江氏一族的人有苦說不出,那心中的悲憤與仇恨無法發洩,只能默默承受百姓們的唾罵與指責。

江守成在大火燒到了祖宗祠堂之後,他沒有離開這裡,他一直跪在祖宗祠堂的靈前,悲痛莫名地大哭贖罪。

可週圍火焰已經在瘋狂地吞噬著祖宗的牌位,他拼命地去搶救,可才搶救下一個”其它的卻被燒著了,他也不管不顧,將牌位全部抱在懷裡,也沒有離開這裡,有下人來拉他出去躲避,但江守成始終死死抱著祖宗的牌位,最終還是被那無情的大火吞噬在了祠堂之中”

寒風呼嘯,風與火往常都是最好的搭檔,南江郡城中的這場大火燒了一整天了,始終沒有被熄滅,而凜冽的寒風卻越刮越大了。

火勢沖天而起,在半個南江郡被大火吞噬之後,南江郡城也算是毀了,直到傍晚之後,寒風停息了下來,這場大火燒到了城牆之後,也就慢慢的停止了蔓延,可城中依然火光沖天。

駕!

通往南江郡官道的路上,此時馬蹄急奔,馬上的人痛斷肝腸,悲憤莫名地嘶吼著,不斷地梯打著早已經奔跑得疲憊的馬匹。

馬兒的身上在流血,那些都是主人用皮鞭撕出來的裂痕,在不斷奔跑之時撕裂,越來越大。

直到跑到了南江郡外的鎮子附近,大多數馬兒已經再也無法奔跑了,便停了下來,軟軟的到下,任由主人撕打喝吼,他們已經無力再奔跑。 江元謀此時血眼通紅,他的拳頭緊握,骨骼“咔咔,作響,他的嘴唇也被他生生咬爛,在不斷地流血。

而他身後的其它黑煞戰士,或者是江氏的族人,此時也都是悲憤到了極致,那眼神之中的悲痛與仇恨,被眼前南江郡城中那熊熊燃燒的焰火對映之後,就像是來自地獄的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