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江樹遠立即道:“皇上,昨晚廝殺,本是北城江湖幫派之間發生的一起爭鬥,罪臣不知他們為何會被引到江府附近,而且前些日子,罪臣府上夜間經常受到異響事件騷擾,使府上的人休息不好,精神疲憊,但卻查不出原因,但昨晚正巧遇上一些人,府上護衛心有怒氣,誤會是滋事之人,就發生了激烈廝殺,罪臣認為此事一定是有人佈局,在府上的護衛與外面的人打鬥時,乘府中防備鬆懈,潛入進來安放那連駕零件的,完全是想要陷害罪臣的啊,罪臣真的冤枉的啊。請皇上明查”。

江樹遠說完之後,大殿上的群臣此時紛紛譁然。

有人心中開始暗想了,若江府真的是有人佈局陷害的話,那這些人也未免太可怕了,如此精妙的佈置與策劃,如此巧合的安排,環環相扣。這根本就是一個無解的死局啊。

想到這裡,一些心中有鬼的人,不由額頭上的冷汗直冒,若哪一天有人用這樣的佈局來陷害他,那麼他根本無力應對!

皇帝此時突然問其它大臣:“其它人對此事還有什麼看法?。

這時,邢部尚書蕭遠山出列道:“啟稟皇上,江侍郎所言連弩零件之事,確有蹊蹺,有待查實,不過昨夜發生大量命案一事,鐵證如山,確切無疑,江樹遠罪無可恕,請皇上定奪”。

皇帝道:“既如此,革去江樹遠樞密執事,兵部侍郎之職,貶為庶民,查抄府邸,皇子遇刺兇器一案。還需待審調查,將江樹遠打入天牢,嚴密看押,待此案查實後,再作最終判決!”

小晌午時分,雲天河在府上後園修煉了一會兒,史長德小跑了回來,拿了一封信交給了他。

雲天河拆開來看了看後,卻是搖頭暗道:“只是丟官去職,抄家,打入天牢麼,看來帝皇和那幫大臣們也都是聰明人啊,我費盡了心機才佈下這麼一個死局,想不到還是無法置江氏一族於死地,可惜啊!”

將信毀掉之後,轉過臉道:“阿來,塗八回來了沒有?。

“少爺,塗八已經回來了,在秘室等候”。

雲天河點點頭,就快步來到了秘室,就見塗八靜坐在桌邊等候。

進了門之後,雲天河直接就問:“可查到那江玉齊往哪裡逃了?。

塗八道:“少爺,那江玉齊逃走的方向是往南,屬下遠遠跟到一片樹林後,就失去了他們的蹤影,就沒有再追!”

“既然讓他逃脫了,那就算了,今後讓情報營特別留意此人就是,現在江氏在朝堂上最大的倚仗已經倒臺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們和陸伯去快意地復仇了!”

聽到這話,塗八猛半跪了來道:“謝少主承全!”

塗八離開之後,雲天河這時走到桌前,將桌子抽屜裡放置的那個盒子取出來,只見這個盒子約九寸長,五寸高,做工倒也挺精緻,盒蓋間沒有絲毫的縫隙,還用一層臘紙密封起來,整體看起來,倒像是很貴重的樣子,就是不知道里面裝的到底是什麼,會引來那麼多人覬覦搶奪。

小心地將那臘紙揭開,就見縫隙里居然還貫著鉛漆,拿出匕首,將那錯漆劃開後處理後,雲天河深吸了口氣,就緩緩地揭開了那盒子的蓋子。調 那羔子點時,就突然聞到股醉人的清香,片刻的覘玉譏在整個秘室之中迷漫,讓人聞之神清氣爽,沉醉不已。

已經開啟了一半,雲天河索性就將蓋子完全開啟,就見那盒子裡,在一團隔潮熱溼冷的上等錦紗之中,陳放著一粒拇頭般大的圓球,散發著淡金色的光澤。

看到這粒圓球之後,雲天河也不由吸了口氣,想不到居然是一枚無比珍貴的“靈獸玄丹”怪不得會遭來那些武師級高手的爭奪,但卻不見先天高手出來搶。

像這種靈獸玄丹,也是屬於低階靈獸孕育出來的一種還沒有經過進化的精華之核,一般對於先天以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