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京城越往北方一帶,天氣就越寒冷,鵝毛大雪落下,將整個世界裝點得一片銀白。

從唐京城出了城五十里外的官道之後,就是宣州的地界,這一州之地,與餐今天下政治中心唐京城 鄰,無論東南西北來往的客商。都要經過這個州,因此也顯得很富饒。

不過這個州,也是大唐軍事化管制的一個州,除了在唐京城外每隔數里就紮營著一個御林軍守衛營拱衛京城之外,向外四個方向邊緣擴充套件,都有一軍的守備營在駐守,將整個唐京城圍得像個鐵桶一般。

所以在宣州附近的官道上,很少發生什麼綠林強盜,山寨土匪出來打家結社的事件,就算出了官道,走到一些山野鄉間的泥濘小路上,因這宣州地勢平坦,百姓人人有地種,人人有飯吃,有衣穿,生活比較富裕,除了一些被通緝的犯罪分子,還有誰不滿足,願意出來做強盜?

雲天河一行四人一夜疾行趕路,奔走三百多里,已經天色大亮,來到宣州龍山郡之後,雲天河這才停了下來,一行人來到城中的一家客棧準備休息一下,就直接到這個郡所轄地域 鄰的一座最是巍峨高大的山脈之中。

那裡,有炎黃殺手營的一個秘密的練基地。

雲天河的使一夜疾行趕路,精神依然良好,體力充沛,到了龍止。郡的龍山客棧之後,就讓蘇雪和塗八,塗七三人先行休息,自己就出了客棧,準備在這龍山郡的城中轉轉。

這座城市。並不大,也不算是整個宣州的中心城市,由於下過雪,外面一片寒冷,街道上行人稀少,出了門。一眼就能望到小城盡頭,直達野外荒山。

雲天河出了客棧就走了快半個城,都沒有發現任何殺手營留下的聯絡暗號,心中有些奇怪,於是就看到一個門庭若市的酒館,門口立著一杆旗子,上面寫著“綿窖酒坊”正迎風咧咧作響。

見酒館生意紅火,酒客進進出出的,於是雲天河就進了酒館。

“客官,您打酒,還是包桌呀?”雲天河一進酒館,這時一位個頭略矮,面板黝黑,身強力壯的中年漢子帶著憨厚的笑容來招呼。

“包桌!”雲天河在酒館裡四處掃了掃。見靠窗附近正好有一張空桌,於是便走了過去會下,掏出半塊小銀餅子扔到桌上道:“要最好的酒,再來幾個下酒小菜”。

那憨實大漢笑眯眯地收了半塊小銀餅子,道:“客官,我們這裡的“綿窖酒,有上中下三等,還有優等,不知您要哪等的?”

“要優等的!”雲天河淡淡道。

“呃,客官,這優等綿窖,一兩銀子一壺,你看那位憨實大漢撓了撓頭道。

“要半壺!”雲天河淡淡回了一句,也懶得再與他多說,還不知道那優等綿窖到底是個什麼味道,若買來喝的還不如他的二鍋頭的話,那還不如不喝,現在雲天河喝酒,都早就喝刁了。

顯然即使雲天河要半壺,那憨實大漢也顯得十分高興,便高吼一聲道:“優等綿窖半壺,附加雪菜兩碟”。

不一會兒,就見一位扎著麻花小辮,約十一二歲的可愛小女孩端著個盤子就走了出來到雲天河桌前,將那壺酒和雪菜放到桌上後,就提著盤子,站在一邊眼巴巴望著他。

雲天河瞄了那小女孩一眼,覺得奇怪。也沒理會,先看了那雪菜一眼,發現那菜顏色一片雪白。上面只灑了些蔥花,看著色澤倒還不錯,聞了聞,也有股淡淡的清香,於是就拿起筷子夾起一片嚐了嚐,頓時眼睛一亮,這雪菜味道確實不銑

那小女孩見雲天河嚐了雪菜之後閃閃發亮的目光後,顯得很開心,嘴角露出開心的笑容,依然眨著明亮的大眼睛,巴巴望著他。

於是雲天河又翻了個杯子過來,將酒壺中的酒倒了一探出來後,先端起來看了看,那酒的顏色倒也算清澈,然後又聞了聞,有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