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進門的一個老頭,說:“這是我爺爺,他帶我來的。”

夏爺爺此時正跪在航嫿面前,口中說:“夏積安給主人請安。”

原來,夏積安就是掌管航嫿財產的,華航投資集團的總裁。對航嫿是忠心耿耿,幾十年如一日的打理著華航集團。

航嫿欣慰地對夏積安說:“起來,起來,現在是新社會,人人平等,我們得將舊社會那一套扔到印度洋裡去了。”

夏積安又向航嫿介紹孫女夏小雪。航嫿聽說夏小雪是然兒的同學,非常高興。愛屋及烏,與然兒沾邊的人她都喜歡。像她這樣的高人,別看對外人始終板著個臉,其實最是性情中人。他們要是恨一個人,絕對要將之殺了才解心頭之恨。要是喜歡一個人,也是沒任何道理,喜歡就是喜歡,要什麼道理?

航嫿將夏小雪拉到懷裡,摸摸她腦袋,嘴裡說:“嗯,不錯,漂亮,積安啊,你有個好孫女。”

夏積安躬著身子回答:“謝謝主人誇獎。這孩子還小,不懂事。”

哎,積安啊,告訴你了,現在是新社會,舊社會的老一套要改改了。航嫿又問:“叫小雪是吧?好名字。多大了?哦,比然兒還大三歲嘛,不小了。”

第七百八十四章 能不能不開刀

麒林市教育界對二十一中的這種現象眾說紛紜,指責的要多過讚揚的。自古就沒見過這樣的學校。二十一中是學校嗎?我看是菜市場吧!

指責聲再麼強烈,在全市聯考成績公佈後都噤聲了。就像地方領導隨著gdp轉一樣,學校就是隨著分數轉,其它的一切都是扯淡。

九三年的全市聯考,前面已經說過就不再多說了。反正是從初一到高三,前三名被二十一中包圓了。從第四名至第五十名,全市各校與二十一中進行著艱苦的爭奪戰。

戰況的慘烈程度用上甘嶺來形容都不為過。一寸河山一寸血啊,前五十名的每一個名次都是幾十人並列啊。而每一個並列中,都是二十一中佔多數啊,同志們!

教育界議論紛紛,以及關於教學改革的呼聲,與學生沒什麼關係。寒假期間張秋生還是夜晚在醫院值班,白天來學校與同學複習或預習功課,還有就是監督曹忠民等人學習。

曹忠民幾個哥們,這次聯考艱難地邁進七百多名,已屬於中等偏上的成績。再往上越來越難,張秋生一點不敢放鬆對他們的督促。

沒過兩天,張秋生差不多將丁秀芹的事忘了。星期五,又是專家門診,張秋生是跟隨院長學習。院長是胸外科專家,候診的病人更多。

藍四清,不知大家還記得不,就是操守仁的小姐夫。藍四清的老爸有冠心病,他半夜就叫手下排隊掛今天的專家門診號。他不是相信院長這個專家,而是相信張秋生。知道張秋生每個星期五隨院長門診,所以大半夜裡開始排隊。

就這樣藍四清的號還不是第一個,排在第五。這樣也不錯了,看完病不耽誤去喝茶。

藍老爸是老毛病,病例、檢查報告單、x光片一大摞。張秋生看了這些病例,再看看片子,對藍四清說:“這個,俗話說,久病成良醫。藍伯伯這個病,你應當很清楚。現在呢,肯定要做搭橋術了。”

別啊,藍四清叫道:“心臟搭橋,恐怕受不了。他老人家這麼大年齡,臨了臨了還要挨一刀,我們做兒女的心裡不忍啊!”

張秋生不睬藍四清的叫喚,低頭寫病例及處置意見。藍四清瞥了瞥,發現張秋生還是寫得搭橋術,連忙懇求道:“秋生,聽說你的針灸厲害得很。給我爸扎幾針,怎麼樣?”

張秋生將寫好的病例及處置意見交院長,然後對藍四清說:“你聽說過針灸能治好冠心病的麼?但是我可以告訴你,中醫可以緩解這種病。可但是,你跑錯門了。你跑西醫來,要我用中醫給你爸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