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周圍群眾,夾著秋同就走。兩個凶神惡煞,沒人敢上前阻攔。旁邊停著一輛桑得拉。一個人向駕駛座那邊走,抱著秋同的準備開啟後座車門。

畢竟還小,秋同非常害怕。拼命地用腳撐住車門,使這人無法開啟。這人換一隻手抱秋同,側過身子準備開門。秋同眼光瞟到媽媽的奧迪車,立即大叫:“媽,媽,媽媽——!”

梁司琪已經看到秋同正被人劫持。開始很慌亂,準備下車去救。但她馬上就鎮定下來,一打方向盤向那輛桑得拉開去。

已經上了車的那人將油門加得轟轟響,做出要與梁司琪相撞的架式,以此來威脅梁司琪讓開。

真可笑,你搶我兒子,還想我讓開!梁司琪也猛轟油門,做出同歸於盡的態式。桑得拉竟然不敢與奧迪撞,後退了一步。奧迪緊逼一步,死死地抵住桑得拉。

是個人都知道,後退的根本搞不過前進的。這人停了車,下來,朝奧迪走去。他要打死這孩子的媽媽。

梁司琪也下了車,迎面向這人走來。她慌張嗎?母親見兒子被人劫持,再慌亂也能勇敢地去面對。

二十一中真的沒什麼秘密,梁司琪會武功早已被學生當炫耀的資料到處吹。這人沒小看梁司琪,離她還有五米時就跨步起跳,帶著呼呼風聲的側踢奔向梁司琪耳門。

梁司琪按照女兒的教法,運氣由左臂去擋這凌厲的一腳,同時跨步上前一掌劈向此人頸動脈。此人也相當了得,人在空中,前腳收回,後腳再次踢出,後發先至直奔梁司琪心口。

梁司琪按照兒子的教法,滴溜溜一個轉身讓過這一腳,同時右手食拇二指併攏戳向此人左側章門穴。梁司琪早就知道,能在空中變招的都是修習內家功夫的人,而且已小有火候。修習內家功夫的最是怕此穴被人點中。

此人果然害怕,見梁司琪點他章門穴立即側身讓過。順著前衝的勢子滑了兩步轉過身來,準備再次進攻。他們只能速戰速決,jǐng察馬上就會來。

可惜此人已沒了進攻的機會,隨著一陣馬達的轟鳴聲後腦勺遭到重重一擊,一頭栽倒在水泥地上失去知覺。抱到秋同的那個人見同夥被擊倒,立即將秋同做人質威脅飛奔而來的摩托。

秋同又反過來死死地拽住車門把手。這人放開秋同打算避讓摩托,已經遲了,一棒球棍重重地打在他額頭。摩托前衝了十幾米一陣刺耳的剎車聲,摩托停下再掉頭來到秋同身旁。

秋同從地上爬起來,看到掀起頭盔的哥哥一下抱住他的大腿,又哭又喊:“哥,你再晚一會就見不到我了,嗚——嗚——。”

張秋生沒時間聽弟弟哭,對他說道:“快,快到媽媽車上去。”又扭頭朝梁司琪喊:“媽,趕快去看爺爺nǎinǎi。先去nǎinǎi那兒!”說完摩托又是一陣轟鳴,張秋生率先向安然公司奔去。

這些下三濫既然能抓秋同就不能保證他們不劫持爺爺nǎinǎi。張秋生心急如焚,玩命地朝安然公司奔去。

安然公司是租的旅館做辦公室。此時的旅館門廳裡,nǎinǎi正坐輪椅上。輪椅被兩個人抬著。另外還有三個人在與這兩個抬輪椅的爭執。正確的說,是兩個抬輪椅的分別與另外三個人在爭吵。

五個人分成三派的爭吵頭緒比較複雜。如實寫來就顯得太亂。簡單地說這三派都要將nǎinǎi劫持到他們那裡。他們都知道nǎinǎi在張家威望最高,說話最頂用。

本來輪椅就是推著走的,但兩派之人站在兩邊都不放手,相持不下所以形成這麼個局面。另外一派根本插不上手,於是就在一旁瞎吵。

旅館經理與服務員有被打暈的,有被嚇得不敢說話不敢報jǐng的,有躲得遠遠不敢上前的等等。反正這些人不將將旅館職工當回事,站在門廳內瞎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