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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行不行?就來麒林,這就叫大隱隱於市。別看這兒修真人多,其實最安全。只要將你們身上的香氣遮蔽起來,基本上就沒人找麻煩。”張秋然說話向來委婉,她說的香氣其實就是妖氣。
張秋然又考慮了一下說:“你們就來二十一中讀書吧。二十一中招生政策是不管籍貫不管城鄉不管男女,反正是什麼都不管,他們只憑成績。中考成績加才藝成績。
你們先回雙江,爭取一箇中考成績。這個問題總不大吧?這包含兩個問題,一是學籍,一是戶口。有困難就說,我或許可以幫你們解決。”
到麒林來,有在世之仙的保護當然好,好得不能再好。茉莉表示沒困難,畢竟是花仙,弄個學籍轉個戶口沒什麼問題。
張秋然又幫兩個妖精出主意,到二十一中考才藝時,你們就唱山歌。山妹子唱山歌,這是天經地義。其它的花招就一樣別搞了,容易讓人起疑。
兩個妖精其實有名字,自從拜了爺爺後就取了名,都是隨爺爺姓。茉莉叫李莫麗,香獐叫吳向嫜。
五月的鮮花開滿了九峰山,晚春的和風吹拂著大地,空氣中充滿著清馨的花香。夜已經很深了,張秋生正在睡覺。還是在那二十平米不到的房子裡,現在這房子已經被他買下。張秋生似乎已忘了在斷山上還有一處非常好的房子,從來沒去過,連伸頭望一下都沒有。
段山建委是有空房子的,做為一把手要一套房子理所當然。張秋生沒要單位的房子,一個人住要那麼大的房子幹什麼。
誰家的座鐘敲了兩下,表明現在是凌晨兩點。張秋生突然一個激凌,能讓他從熟睡中驚醒的只能是危險。
張秋生睜開眼,發現房間裡多了一個人。一個女人,身著落地長裙,上身是羊毛外套,烏黑的長髮在腦後挽成一個髻。這女人在房間裡飄過來飄過去,很顯然,這是個女鬼。
“嗚嗚——”,女鬼口中發出啾啾的哭聲,蒼白的臉上是無盡的悲傷。房間裡的氣溫似乎降到了冰點以下,讓人冷得牙齒打顫。
張秋生爬起來,沒理睬女鬼,而是突然竄向陽臺,一個翻身跳下去,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衝到太溪河邊,躍過防洪牆,直下河邊沙灘。
第一千二百零一章 道士與寡婦
沙灘上一個老頭與一箇中青年。兩人的面前擺著一個香案,香案上有香爐及一個寸把來高的玉瓶與一塊玉佩。張秋生上前,一把將玉瓶及玉佩抓起,再一人一腳將這兩人踢翻在地。
沒管這兩人的掙扎,張秋生掏出電話:“老盧,這兒有兩個人裝神弄鬼。斷山之上的鬼恐怕就是他們鬧的,你快來。”
打完電話張秋生才坐下來打量在地上翻滾的兩個人。老頭不認識,中年人卻有點面熟。仔細回想一下,這個中年人不是房管局產權交易中心的那個辦事員麼?當時為了買斷山的房子去辦產權證,這人故意刁難,自己還將他打了一頓。只是忘了問他姓甚名誰。
中年人姓鄒,叫鄒繼業。老頭是他的父親,叫鄒再道。前面說過,斷山之上那所房子的原房主解放前就出了國。後來那房子被收為國有。
改革開放後,國家按照政策將這房子還給了原房主的繼承人。這繼承人就是鄒再道同父異母的弟弟。鄒再道與這個弟弟打過繼承權官司,但是輸了。因為遺囑上明確這房子是給這個繼承人。鄒再道即使是原房主的兒子也沒用,所以無需做什麼親子鑑定,同村人的證明更沒用。
原房主的所有遺囑裡,沒有一個字提到他還有鄒再道這麼個兒子。這到底是什麼原因呢,哪有父親不認兒子的,畢竟是親骨肉哇!
解放前,鄒家段山一帶是出名的大戶。他家的出名不僅是有錢,而是從清代中期開始,他們家就在外面做官與經商。
鄒家做的官並不大。但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