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種留戀、一種不捨。

她惱恨極了,心裡暗道:“我南家豈是你們可以欺負的?”

趁著兩人相對沒有注意,南鳳暗中調動玄力,她南家極為擅長暗器,她指尖就隨時帶著金針。

微微風起,她手指一彈,帶著玄力的金針隨風而去,速度之快簡直快過流星。

阿阮正在沉浸在和洛少陽的舊情之中,一時沒有回過神來,抬頭時,已經看到幾道金芒如疾風般迎面而來……

突然間,一隻纖纖素手伸了出來,輕而易舉的將那幾枚金針捏在手中,只見一個身著水藍色錦衣的女子亭亭玉立的站在眾人的眼前,微微笑道:“南家小姐,好大的禮呀!”

她的目光落在手指間的金針上,只見那金針的針尖微微發黑,顯然已經淬過毒藥了,這南家到底是什麼人?眾目睽睽之下,竟然敢謀奪人命?這燕京雖然是權勢者的天下,可是難道真的就沒有王法了嗎?方才她在換衣服外面的聲音早已聽在耳中,如果不是她及時趕到,阿阮命已休矣。

“洛瑤!”洛少陽更加驚訝,只是洛瑤的衣服更讓他吃驚。倘若說她和阿阮流落在外之後窮困潦倒他還好想些,現在洛瑤的身上竟然是一件華光熠熠的水凌錦的華服,要知道這衣料華貴,被稱為“錦帛黃金”,這樣的華衣穿在洛瑤身上,使她越發的美麗華貴,讓人不敢直視。

“沒錯,是我,洛少陽。”她可沒承認他是她三哥,當初是誰將她趕出來的?

她將手上挑好的淺綠色水凌錦遞到阿阮的手上,斜眼瞅著方才南鳳看中的普通錦衣,嗤笑:“什麼爛布頭,也值得你搶?要穿就穿最好的!這一件三百金,我方才已經付了錢了。”

三百金買一件衣服?好大的口氣!

南鳳看著洛瑤手心的金針,她竟然能徒手接她的金針?南風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哆嗦,後退了一步:“少陽,我們走。”

洛瑤微微冷笑:“走?本大小姐讓你走了麼?”

丟人丟到外婆家

“洛瑤!”洛少陽微惱,“都是一家人,別搞的大家都不愉快!”

偽君子!愉快?從頭到尾,他只顧著他自己的愉快吧?

洛瑤冷冷道:“我這個人,就是最不知情識趣,別人的心情我可管不著!”

“我還是你哥哥!”洛少陽怒道。

南鳳驚訝的看了他一眼,沒想到眼前的這個囂張的美麗女子竟然就是離開洛家的四小姐洛瑤。

“自從我離開秦州洛家的那一秒鐘開始,我就沒有哥哥!”不是她冷酷無情,而是她早已習慣了秦州洛家的冷酷無情。

“你真是冷酷無情,沒有血性!”洛少陽斥責道。

“呵,”洛瑤不在乎的一笑,“若是我冷酷無情?你們洛家的人可是沒一個輸過我的。對了,我那位大姐洛茜蓉在覃家過的還好麼?”

她這麼一問,洛少陽頓時臉色發青。好?好個屁啊!不過最丟人的是洛茜蓉因為受不了覃龍昂不舉竟然紅杏出牆找了個下人做情夫,被覃家一頓好打趕出了家門,在秦州都變成笑柄了。

當然這一切洛瑤並不知道,只是她那嘲笑的目光讓洛少陽深深的覺得丟人,這樣的事他是絕對不會啟齒的。

洛瑤捻著手中的金針,斜眼看向南鳳,“南大小姐既然是出自大戶人家,難道就不懂殺人償命的道理嗎?這金針是個實證,殺人未遂,該怎麼算呢?”

說著這話時,在洛瑤的周身頓時充斥著一股強大的威壓,讓洛少陽和南鳳都感一種巨大的壓力。

南鳳後退了一步,直覺上這樣的威壓只有在她的父親身上才看得到,就連洛少陽也做不到啊。

她有些害怕,又有些心虛,畢竟是她害人在先,趕緊拉著洛少陽的手臂,急促道:“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