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星,能和你做兄弟是我這輩子最大的榮幸。’說完兩人急步而行朝城門口去了,靈玉邊走邊道:‘二弟,怎麼又跟大哥客套了。’佟雲飛道:‘大哥,我不是客套,是我心裡有所感觸。’靈玉道:‘到時法場救人你就不用路面,你見我把人救走,你就回客棧把馬車趕出城,我們到城北第一個鎮上會面。’佟雲飛道:‘城門不知什麼時後開。’靈玉道:‘等我把人救出城,城門自然就會開啟了。那他們會不會派人追。’靈玉道:‘追是有可能,不過我從南門出城,叫他們朝南追好了。’

兩人正走著看見一個小樹林,靈玉停下道:‘等一下,我就在這換一下衣服,待會到大街上就不好換了。’兩人走進樹林,靈玉開啟包袱把那套從山裡剛出來穿的那身衣服拿出來換上,頭髮也重紮了一下,又裝上一副絡腮鬍子,臉上又抹一些泥灰。嚴然就是個土苞子,然後把包袱繫好背在身後,劍也系在後背上。靈玉收拾停當道:‘二弟,從現在起我們就當不認識。也不用並肩走在一起,你在前面走,我在後面跟著就行了。’

張靈玉和佟雲飛一前一後出了樹林朝城門口走去,不一會就走到城門口來到南北大街上,行人希疏。是因為今天城裡要殺玫瑰大盜,有不少人都去看熱鬧了,城外的人又進步來。也有三五成群在議論著,今天都是議論玫瑰俠盜被砍頭的事,有人為之惋惜,有的說是罪有應得,真是各有各的說法。

佟雲飛見一個賣貨過來,上前問道:‘請問大哥,聽說今天要殺玫瑰大盜,是在什麼地方行刑。’賣貨郎看了看佟雲飛愛理不理的道:‘走到十字街口向東走一段就到了。’說完挑著貨郎挑子頭也不回的走了。佟雲飛剛走幾步,前面走過來一箇中年漢子,他看了看佟雲飛欲言又止。佟雲飛馬上招呼道:‘請問大叔,法場怎麼走。’中年人道:‘公子是要去法場嗎。’佟雲飛道:‘在下正是要去。’中年人道:‘凡是帶兵器的都不準靠近法場,像你這樣帶著長劍連邊都靠不上,我看你還是別去了。’說完便走了。

張靈玉暗忖道:‘帶兵器不讓靠近,我得想個法子把劍藏起來。’他正想著就看見一個老頭抱著一個像張果老的魚皮鼓走了過來。靈玉心裡一喜迎上去道:‘請問老仗,你這魚皮鼓能不能賣給我。’老頭道:‘這可是我吃飯傢什怎麼能賣呢。’靈玉道:‘我可以多給你銀子。’老仗上下打量靈玉幾眼道:‘你能給我多少銀子。’靈玉道:‘你想要多少銀子。’老仗道:‘你就給我五兩銀子吧。’靈玉二話沒說就從懷裡拿出十兩銀子遞給老仗道:‘我給你十兩銀子。’老仗笑道:‘這太多了吧。’說著就把銀子接了過去,把自己的魚皮鼓送給靈玉。靈玉接過魚皮鼓道:‘多些老仗成全。’說完就朝十字街口走去,邊走邊用傳音入密對佟雲飛道:‘二弟。現在才十點多,離午時三刻還有些時間,你可以把劍送回客棧,我先去法場看看。’佟雲飛聞聽就快步朝客棧趕去。

老仗看著靈玉拿著魚皮鼓而去。自言自語道:‘古有荊軻刺秦王有魚藏劍,今日有俠士劫法場有魚皮鼓藏劍,我得去看看這位俠士必定有精彩作為。’想到此就跟隨其後朝法場去。

張靈玉正走著,一伸手把背後的寶劍拿下連鞘插進魚皮鼓,只是剎那之間就把劍藏的無影無蹤。他走到十字街口又拐向東走,隨著看熱鬧的人群朝東大街菜市口走去。走了一會就看見前面菜市口已聚集許多人,男女老少都有。人群的外圍也有捕快把守禁止帶兵器的人靠近,已有幾個江湖人背刀挎劍站在遠處談論著。靈玉抱著個魚皮鼓暢通無阻的走進法場的人群裡,擠到最前朝斷頭臺上一看,只見印彩紅被綁在一根粗木柱上,頭髮是散亂,臉色是蒼白,兩眼微眯著,旁邊站著個劊子手,懷裡抱這一口大刀,兩眼死盯著印彩紅就等一聲令下,便手起刀落人頭掉。斷頭一圈都是捕快把守,人人拿刀在手防備有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