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驚訝,破煞金杖,據說所知只有王某獨會,難怪各位會誤會於我,我只想請問天師,你能確定那就是破煞金杖?!”

張天師聞言一怔,破煞金杖他也只是聞名而已,剛才也是那聲“破煞”和出現的巨大金杖,就會讓人很自然的認為那是破煞金杖,至於究竟是不是真的破煞金杖,他是無法確定的。

王天郎見他如此模樣,心中瞭然,隨即又揚聲道“不知還有哪幾位接了破煞金杖,可否出來與王某對質。”

其他幾位掌mén也與張天師一樣,無法確定破煞金杖的真假,就聽水清冷聲道“我是無法判斷破煞金杖的真假,可你用什麼證明那是假的呢?”

王天郎微笑道“久聞丹鳳軒水mén主,劍絕天下,言辭犀利,今日一見果然不虛,不錯,王某也無法證明那破煞金杖是假的。”

清巖急道“那可怎麼辦?”

王天郎倒也不慌不忙,反而安慰清巖道“你莫要著急,或許還有辦法。”隨後又道“可惜泰山派的yù華道長不在此地,不然,他倒可以為王某作證。”

大家聞言皆是驚訝,只有少數人知道yù華真人曾經與天狼王有過一次鬥法,水清當然也知道,就道“既然yù華真人不在此處,你的嫌疑還是最大。”

王天郎點頭道“那是自然。”說時眼睛有意無意的掃了簡冰一眼,而簡冰卻是自從王天郎出現後,一直保持默然,神情冷淡,負手立在遠處,對王天郎的眼神視而不見。

在簡冰身邊的歐陽劍見師傅不發一言,也是暗自奇怪,當年興隆山發生的事情,他記得十分清楚,師傅分明對天狼王甚為尊敬,那次自己還受了面壁之罰,可今天面對天狼王,師傅的表現又是如此平淡冷漠,這也太奇怪,難道是此時的環境,使得師傅有所顧忌,畢竟天狼王的身份很特殊,歐陽劍這般猜測到。

清巖卻沒想到簡冰的異常,看王天郎沒有什麼證據,他十分擔心,暗道“王大哥要是不出來就好了,萬一大家不相信他,那可就糟了!”

水清面sè如冰,絲毫不懼王天郎方才顯示出的強大聲勢,言辭依舊咄咄bī人,道“既是如此,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王天郎神情悠閒淡然,微笑道“王某敢來自然就有準備,絕不會讓清巖失望,也不會讓各位失望,為了證明我的清白,我倒還有一法,只是不知各位願意聽嗎?”

水清見他氣度瀟灑,風采脫俗,在這般形勢下還能談笑自如,不覺暗自心折,冰冷的神情微微一緩,看向了張天師,諸位掌mén皆以張天師馬首是瞻,此事當然是由他來決定了。

張天師微一沉yín,道“你有什麼辦法,可否一說?”

王天郎笑道“此法簡單易行,卻與峻極禪院有些關係,不知空聞禪師可在這裡?”說時舉目一掃,目光卻是落向了圓覺。

圓覺施禮道“家師正在大殿為本mén弟子療傷,不知施主有何事相詢?”

王天郎對峻極禪院相當瞭解,一看圓覺的衣著,就知圓覺已是峻極禪院的掌mén,就道“大師既是峻極禪院的掌mén,此事找你也行。”

圓覺聞言一怔,道“請恕貧僧愚鈍,還請施主明言。”

王天郎微笑道“大師是峻極禪院掌mén就能做主,聽說貴寺有一處神秘所在,為白雲祖師一手開闢,其中具有佛mén無上法力和萬般神妙……”

圓覺聽到此處,忍不住打斷了王天郎的話,甚為驚訝的道“施主所說的可是悔心dòng?!”

王天郎點頭道“正是悔心dòng。聽聞此dòng蘊含的佛mén法力,可以去心魔,鎮妖邪,靜心凝神,不論何人進入此dòng都能萬慮全收,獲得大自在,幾如西天極樂世界。”

圓覺不明王天郎的意思,就道“施主提起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