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孺子可教,看來這個一根筋的男人也沒有那麼笨。若夕笑道:“那個……當然,脫了褲子效果會更好。不過,我此刻只教你一些要訣,你自己回房練。”把話說清楚,免得他坐立不安。

朱平柯點了點頭,再次鎮靜下來。然而,有句老話叫做江山易改,本性難易。跟若夕這樣的異人相處,就要有隨時患心臟病或者血管爆裂的準備。因為接下來的事,朱平柯的心臟再也承受不住,看著若夕當著他的面,解去羅衣,直接兩眼一翻,暈了過去。若夕難以自信的看著床上挺屍的人。雖然她有天缺神功護體,不至於像朱平柯一樣脫光,可是誰叫玄剛劍法那麼猛,修煉起來這外衣起碼也要脫去。用得著這麼大驚小怪的嗎?

大門一聲巨響,司馬獨傲與謝樓宇外加一直跟著他們的賀倩如直直的衝了進來。煞時僵在原地,難以置信的看著這一幕。地上衣服碎片撒滿整個房間,只見若夕只著內衣褻褲,裡面的肚兜若隱若現,跪坐在朱平柯身側,一手壓在他的胸口,一手攀在他臉上。而朱平柯更是上身赤luo,雙目緊閉,任若夕‘為所欲為’。說有多曖昧,就有多曖昧。

這下眾人愣在當場,連呼吸聲都那麼明顯。半晌之後,司馬獨傲率先舉拳,聲音猶如冰窟。“打擾了!”只短短三個字,然後拂袖奪門而出。謝樓宇此刻臉色煞白,恨恨的和賀倩如跟上司馬獨傲的腳步。

若夕心裡涼了半截,看著這一群風風火火闖進她房裡,又風風火火跑出去的人,誰能給她解釋一下,到底怎麼回事?

不理會繼續昏睡的朱平柯,若夕翻身下床,穿好衣服。這樣闖進她的房裡,沒個交代,誰也別想跑。

轉過幾個院落,找不到司馬獨傲和謝樓宇的影子,若夕四下追問,才知道他們已經去了前廳。前廳人多,此刻出去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不過剛剛看他們轉身時的表情,若夕大概也猜到了七八分。只是,他們為什麼會跑來闖她房門,這點她百思都不得其解。

正在躊躇之際,已從前廳走出來幾個人。若夕聞聲而轉,當場石化。前方除司馬獨傲與謝樓宇之外,還有另一個絕色男人和兩個絕色女人。而這一刻,若夕彷彿看不到任何人,目光只是直直的鎖定在其中一位藍衣女子身上。只見她頭髮高盤,珠光搖墜,一雙甚細的柳眉輕皺,櫻唇輕抿。此刻正用同樣的目光注視著若夕,眼神逐漸寒冷如霜。

時間在對視中緩緩流逝,所有人感覺到這裡的氣氛變得怪異,特別是一直對視的兩個女人。司馬獨傲與謝樓宇也因為這一刻而由原本的冷峻憤怒慢慢轉為疑惑,直直的射向她們。

“我來了,你……該走了!”藍衣女子踏前一步,率先開口。聲音如冰,打破了所有的沉靜。

若夕想過千百種重逢的方式,卻萬萬沒想到,這一刻來得這麼快。心裡酸楚異常,然而看著她的衣著,還有她腰間一直放的那隻手,若夕似乎明白了什麼,銀眸一掃。手指向那個一直摟著她的英挺男子,淡淡問道:“他是誰?”

“太子殿下。”極簡短的四個字,表明男人的身份。

若夕只掃了一眼,沒有半點尊敬的意味,多餘的問候,只是繼續道:“你呢?”

藍衣女子有些遲疑,她當然知道若夕在問什麼?不是她的名字,是她的封號,她和太子的關係。兩年了,她還是一點沒變,依舊聰慧異常。只需一眼,便知道問題的關鍵。“雪妃!”

“她呢?”若夕將手指再轉向另一個同她衣著同樣鮮亮的緋衣女子,早已失去了平日的歡笑,聲音冷淡異常。

藍衣女子微微一怔,她知道若夕是發怒了。這些年來,沒有人比她更瞭解若夕的脾氣。她總是以笑面對人生,總希望身邊所有的人都快樂。然而要知道,一個和樂的人,發起火來其實往往比那些經常發火的人更駭人。而此刻的若夕,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