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處一道清如練的山溪,由偏高的山上流下,山溪之聲潺潺,溪旁的葉叢滴翠,幽暗的草叢中,蘭花放出馨香,海芋葉旁,龍舌頭伸出銳利地葉子,草叢之下、葉子底下。但見無數昆蟲在草叢當中爬行著,林間流演著婉麗的鳥啼。

突然出現的肅容男子。以肅殺、莊重的氣氛,破壞了此處的一切。肅容的文昌帝君,已然出現在永珍森林當中,莊萬古的唇角揚起了笑容,文昌帝君,千多二千年不見,真的變得好強。

新七大準聖當中排名第二,當然,對於文昌帝君身上的法力。莊萬古也似有感應,歷代的天帝將法力傳承到文昌帝君身上。雖然有極大地損耗,法力變強了如此多,但是,莊萬古一眼而望便可得知,文昌帝君仍然是以前的文昌帝君。

固執、正義、忠誠,以及稟承天宮之榮、天家之譽。

在文昌帝君地身後,有兩個相當年青的青年,這兩位青年,均是英氣勃發,正氣凜然,這兩個青年法力均不算多高,故而莊萬古掐指一算,已知這兩個青年,一個名為陸游,一個名為辛棄疾。

文昌帝君用地是天地正氣帝王劍,而陸游用的則是浩然正氣劍,辛棄痴用的則是忠君侍天劍,均是浩浩然正氣於一身的劍法,天地之間,也少有人,如他們師徒三人一般,用得、養得如此浩然之氣。

文昌帝君自然感覺到北嶽天帝的俯視,只是面對著北嶽天帝的俯視,文昌帝君也不卑不亢,仰不愧於天,俯不愧天地,養一身浩然正氣,存於天地之間,這便是文昌帝君的境界。

北嶽天帝再厲害,面對著文昌帝君這種人,又能如何。

見得文昌帝君的不卑不亢,莊萬古微微一笑,並無一絲地生氣,莊萬古本來就是個相當包容的人,逆我者死,那是暗星雲地做法,擋我者殺,那是多寶道人的行事手段。

文昌帝君一身正袍,衣冠整齊,腰間配劍驀然掣出,這一瞬間,白光激烈的射出來,隨著白光而出的,則是那浩浩正氣,以及身為天帝的無邊威嚴,玉鼎的劍,最劍中最快的,最偏的,最神速的。

玉鼎是劍中之神。

而文昌帝君,則無愧於劍中君子,劍中帝王這兩個稱呼,只是簡單的釋放出劍氣來,便引得在永珍森林當中的九位準聖,皆是被吸引了目光,文昌帝君言道:“這百花界,本為無屬之地,爾等諸方勢力,均是趁戰亂而起的軍閥,或者是古老的教派,實力固然強勁,但趁機作亂,與天宮之制不合,今時今日,天宮雖然不復在,但是,本帝君當代天宮,行平等之事,治治下之亂。”

“簡單的說,便是,這百花界,爾等皆不可得,這百花界,將重歸天宮。”

“天帝不復在,天宮已破損,但是本帝君既然有了能力,自然要重震天威。”文昌帝君莊嚴肅穆的言道,而此時,文昌帝君的大弟子陸游已經正色的念道:“天地有正氣,雜然賦流形。下則為河嶽,上則為日星。於人曰浩然,沛乎塞蒼冥……悠悠我心悲,蒼天曷有極。哲人日已遠,典刑在夙昔。風簷展書讀,古道照顏色。”一首正氣歌,天地之勢自然而集。

辛棄疾並沒有說話,辛棄疾並不是喜歡太多話的人,便是辛棄疾喜歡做事,為天下公而行天下正義之事,這便是辛棄疾的理想。

只是這年頭,並非人人都是聖人,先自是洛書冷笑道:“憑著一已之言,便想我等放手,也真是太可笑了。”銀絲搜魂,要搜的便是天樹真人的魂,成網狀的在撕殺著天樹真人。

天樹真人不停的樹遁,只是樹遁總是微慢於銀絲一點點,每遁一次,便要受一些傷,越來越支援不住了

天地正氣帝王劍,在這一瞬間插入,止住了洛書的攻勢。文昌帝君已經立身在洛書身前:“你叫洛書是吧,很好,只是,這百花界,已屬天宮的範圍,你們均不必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