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在北嶽山時的童子。

一名落鍾童子,一名酒吞童子,這回吩咐的卻是其中的酒吞童子,酒吞童子也知帝君神通廣大,能夠預知有人前來,也是常事,當下便自前去,請了青童子前來。

青童子一見莊萬古,便自施禮:“青童子參見二老爺。”

每個教都自有掌教的大老爺,而稱莊萬古為二老爺也是合理,青童子又繼續言道:“聞說二老爺已成聖人,果然是非同小可。”

莊萬古啞然一笑:“青童子,少玩些虛的,你我也算是瞞老地朋友了,說吧,老君叫你來此,卻有何事要交待。”

青童子微微一笑:“大老爺吩咐了,讓二老爺上太清天一趟。”

“哦,我也正好要去太清天,那麼便走吧。”當下自乘起七色祥雲,青童子馬上跟隨在後,兩人直往太清天而去,一路直飛向太清天而去,中途經過仙界,發現經過一百萬年,這仙界繁榮無比,更勝四大部洲。仙界乃是仙靈之氣濃厚到極點之地,此地靈氣濃厚,遠非是四大部洲可比,戰亂時四大部洲更重要,而和平一百萬年之久,自然是仙界更重要。

“這仙界天宮,還是至尊天帝張千忍掌權吧。”莊萬古隨意問道。

“正是。”青童子回答道。

莊萬古當下也並不在意,張千忍這種,雖為天宮之主,至尊天帝,但是對於聖人來說,不過是個棋子,對於即將來到的聖人大戰,根本就是一文不值,沒有任何的影響。

只是莊萬古到是想過,老君清淨無為,通天沒有意思,那麼基本上,平素也就是元始天尊掌這天宮大權,但是這只是和平時代,一到了戰亂時代,又根本性的不同了。

便在這邊飛邊想之同,來到了太清天,太清天的一切,仍然是老樣子,基本上沒有任何的變化,且說莊萬古輕車熟路,馬上到達了玄都宮中,見得了正坐其中的太上老君。

此時的太上老君,正坐在蒲團之上,其身後有個八卦,陰陽魚刻在身後的木板上,卻又像隱隱

樣子,而八卦的外圍部分,更是玄奧無比,難以測度

“參見老君。”

“莊子不必多禮。”太上老君指了指身前:“坐。”

莊萬古也毫不客氣的坐下,坐在那蒲團之上,姿式瀟灑,坦然自若,沒有一絲的不自在,當下太上老君言道:“聞說你在遠古大宇宙,創下了一南華天,那南華天,與我這太清天有幾分相像。”

莊萬古當下便道:“你我思想本來就相近,南華天與太清天相像也是正常。”

“有理,有理。”老君附掌大笑。

“不過說實話,說像也像,說不像也不像。”莊萬古當下便道:“我那南華天,是清淨逍遙,你這太清天,是清淨無為,有不同也有相同,比如我那南華天中,有一飛沖天之鷹,有展翅而揚之大鳥,有爛泥當中的大烏龜,便是此理。”

“說的到也是。”老君當下便道。

老子與莊子。

一論:

“道之為物,惟恍惟惚,飄風不終朝,驟雨不終日”老子言。

“夫藏舟於壑,藏山於澤,謂之固矣。然而夜半有力者負之而走,昧者不知也。藏小大有宜,猶有所遁。若夫藏天下於天下,而不得所遁,是恆物之大情也。”莊子當下對言。

二論:

老子再言:“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漠。獨立不改,周行不殆,可以為天下母。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吾強為之名曰大。”

莊子亦對言:“太初有無,無有無名,未始有物,有物而未始有封。”

三論:老子曰:“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始。有名萬物母。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