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處了”這句話記憶猶新。

每個人都有好處!

啃了幾口羊腿,從一側差不多有93分、長得很清純,剛從電影學院畢業的“女保姆”手裡接過純淨水,灌了起來。

旁邊的陳大美女雖然已經有老公,但很顯然也常為旁邊這位年輕人“心動”,當然這種心動,完全是因為一個女性對男人的欣賞或讚賞,並不涉及太多男女**。

劇作一位華夏工作人員喊道:“李老闆,給我們露一手吧!”

這話一完,華夏的不少隨行人員都喊了起來。

在篝火的映照下,黃種人,白人,黑人的眼神都顯得“灼灼”的,都看著他,對他起鬨著。

老流氓現在是“藝高人膽大”,有些飄飄然了,隨即將純淨水瓶放在了地上,站起來,往中間走去,篝火堆旁,一位土著正在添著火,地上放著一些枯枝,老流氓彎腰撿起一根枯枝,用華夏語笑道:“那行,我給大家表演一套獨孤九劍吧!”

老外沒有聽懂,但他們旁邊的華夏人都耐心地給他們翻譯著。

翩若蛟龍、龍騰虎躍、風雷之聲響起;

當然老流氓是不會什麼獨孤九劍的,但他把熟悉的一套拳法“改編”了。

枯枝在老流氓的手中揮動著,切割著空氣,發出“呼呼”的聲音;

老流氓旱地拔蔥,跳到6米高,然後在空中翻了一個跟斗,頭向下,當然,他不會將樹枝挑地,而是伸出一隻手臂,手掌張開,在眾人的驚呼聲中,手掌觸地,然後手臂猛然發力,再翻一個跟斗,站了起來;

眾人驚呼中四起,所有人都站了起來;

“紀錄片”的攝影機依舊在工作著。

奶奶的,這種動作還是少做點,手都有點麻了,老流氓心裡嘆道,這個念頭一過,他再次跳起,這時,跳了4米多高,往前跨去,越過篝火,雙腳在空中向前擺動;

而手中的枯枝仍然在舞動著,發出風雷之聲。

落地,收功,老流氓發覺渾身上下那種網狀的熱流已經在“工作”了,他吐了口氣,用華文道:“哎呀,少了點飄逸,沒有令狐沖輕功那麼好,他跳得比我高,有些動作我實在做不來,嘿嘿,看來這套獨孤九劍還得回去練練才行。”

“功夫,功夫!”

老外們這時在旁邊“撕心裂肺”地喊著,而華夏**多面帶自豪感。

一位好萊塢的攝影師,對旁邊的一位華夏人道:“哦,天啊,這就是華夏功夫嗎?”

這位華夏人不得不道:“先生,並不是每個華夏人都有這種功夫,不然,我們早就征服世界了,李老闆的功夫是內家功夫,基本上來說,是萬里無一的,而能學到李老闆這個層次的,最少也是千萬分之一吧。。。”

西方人和特種兵們的表現還行,但幾位土著們的表現就有些太熱烈了,只見他們有兩個還跪在地上,唸唸有詞。

對這些土著來說,自古以來“力量的膜拜”是深入骨子裡的一種文化,這和低下的生產力有關,部落們靠天吃飯,靠地吃飯,和天鬥,和地鬥,還要和附近出沒的猛獸鬥,部落裡的最強壯的獵手一般都是除了祭祀和族長外,最受尊敬的人。

老流氓好不容易回到座位,坐下。幸好,老流氓會“武功”,是劇作人盡皆知的事情,老流氓以前的錄影不少人看過了,今天不過是再次被震撼一下,倒不至於被圍觀起來,讓他簽名。

但氣氛已經被老流氓搞活躍了,有兩個強壯的特種兵也“上臺”了,準備來一場“散打”。

“老闆,你真的能夠打死一頭牛嗎?”旁邊這些天一直做老流氓“保姆”的女孩,一臉崇拜道。

坐在陳大美女一邊的陳導聽到這個問題,道:“我覺得應該能,從六米高的高度往下,單手